周大平在县衙办完事情过来的时候,这两人正在数钱。
江庭深数完后把钱给了戚染:“我这里一百七十文。”
“我这里刚好一百文,”接过他给的钱,除去成本费的利润分成了三七分。
三成的给了江庭深,剩余的戚染拿着,这是合同文书写好的利润分配。
周大平还以为只是让江庭深帮忙揣着呢。
他帮忙收拾东西的时候顺道问了句赚了多少钱。
戚染反应极快的回答:“除去成本,也就只赚了一百二十文。”
戚染会数钱和算钱周大平一点都不奇怪,江庭深也不奇怪,一个是因为戚大哥,一个是知道对方底细。
周大平赞叹道:“真不愧是戚大哥的孩子,都能数到一百了。”
戚染的爹是读过书的,里面算学学的最好,后来就经常教戚染。
常常路过戚染家的时候,总会在门口听到那爽朗和软糯的数数声。
想到这里,周大平很是感叹,要是戚大哥和戚大嫂还在就好了。
下面的三人闲聊着,不知道对面二楼敞开的窗户里,坐着几位老学者。
然而这几位老学者却很敬重靠窗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人淡笑的看着下面刚刚很热闹的摊位。
这人正是京城国子监最年轻的太傅,教出了很多被圣上重用的官员。
就因为这样,逸太傅遭人眼红,许多官员世家都想把他逼走,因此京城有一段时间,一度被这些人搞的乌烟瘴气。
最后逸太傅自愿请辞,开始了闲云野鹤般的生活,时不时去贫困的小县城教书几年。
今年正是来南县城教书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