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严县令开始各种说起逸太傅的丰功伟绩。
“这位可是京城国子监的逸太傅,教的学生虽不多,但个个都是朝中大臣,这不,我也跟太傅学了几年,就连京城的太子二皇子们都跟太傅学了几年……。”
然而严县令说的很起劲,江庭深却走神了,当他听到逸太傅三个字的时候,瞳孔震惊。
戚染发现后,用身体遮挡住江庭深的变化,露出一脸崇拜的神色,看着滔滔不绝的严县令。
还好的是,除了刘大虎外,就连逸太傅自己也微笑的听严县令介绍自己,一点也没有别人介绍的是他的尴尬感,还非常满意。
是以没有人发现江庭深的不对劲。
戚染知道,江庭深很少会在外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那也就说明,逸太傅前世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
逸太傅悠闲的给严县令倒了一杯茶水,说的口干舌燥的严县令也不客气,端起就喝了。
然后爽快问道:“小公子你考虑的怎样了?连太子都想做太傅的徒弟,可惜太傅不愿意。”
这也是太傅被人逼走的原因,如果做了太子的专门老师,那安庆国有一半的朝中大臣都是逸太傅的学生。
戚染在严县令喝水的时候,往后伸手,悄悄掐了一把还未回神的江庭深,对方感觉到肚子疼,立马回过神来。
江庭深恢复了原来的表情,很平淡,只是微微有些皱的眉头出卖了他,戚染觉得这个事情应该很大,不然他不会纠结成这样。
“多谢大人抬爱,但我需考虑考虑,”江庭深做了一个学生礼仪委婉的回答。
逸太傅就知道这孩子不会这么快答应,点头答应,问起了其它:“你叫什么名字?”
“学生姓江字庭深,小名长宝,大人唤我长宝便可,”江庭深尊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