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
宋修文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沉鱼你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么对我的。”
他在王府外守了一天一夜,又不计较她失身一事,这个女人不应该感动涕零么?
这是什么态度?她竟然敢这么对自己!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又震惊又失望地看向她,“难道经过昨晚,你移情别恋,喜欢上摄政王了?”
“是啊,我喜欢摄政王。”沈沉鱼懒洋洋挑眉。
话音落,她明显感觉到盯在后背的视线明显没有那么冷冽了。
“他对你用强,你怎么能喜欢他?”
“谁说摄政王对我用强?我是自愿的。”
“你……”宋修文被她这句话气得额头青筋毕露,“沉鱼,你忘了,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把你强抢进府不说,还不许你与父兄见面,如此品行败坏,你怎么能喜欢他?”
“我为什么不能喜欢?摄政王长得俊美不说,还有权有势,对我千依百顺,哪里不比你好?我只恨以前瞎了眼,放着这么好的摄政王不要,偏要选你。”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宋修文彻底动怒,“昨日还说非我不嫁,今日就爱上了摄政王,没想到你竟也这般拜高踩低!不过是被人玩过的残花败柳罢了,我不嫌弃你就罢了,你还敢嫌弃我?”
他死死地盯着沈沉鱼颈间的青紫,那张白若冠玉的脸颊逐渐变得狰狞起来,抬手就要打过来。
“放肆!”
沈沉鱼只见眼前闪过一抹玄衣,宋修文的身子便被人踹飞了出去。
赫连骁来了!
“他有没有伤到你?”冷冽中带着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