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皱眉,她又道:“这样能挨着王爷。”
赫连骁这才没有强求,只道:“累了就告诉本王。”
沈沉鱼乖巧地点点头。
因为赫连骁的到来,喧闹的大堂顿时寂静了下来。
他的四周萦绕着冷骇气息,透出的压迫甚至比皇帝的威压还要令人窒息,大堂的气氛格外威严。
原本稳如泰山的沈柏渊心底也跟着紧张起来。
宋修文撒泼耍浑的气焰瞬间消弭,变得唯唯诺诺起来。
他偷偷地朝沈沉鱼的方向看去,只瞥见一抹素色的衣摆,视线便被冻结了。
“继续。”
赫连骁发了话,大理寺卿忙恭敬地应了。
他下意识拿去惊堂木,还未拍,便想到了什么,忙又放下了。
他看向大堂内的宋修文,问:“你到底要伸什么冤?”
“草民,草民……要状告沈相以及……以及沈相之子沈知远,他们父子二人……徇私舞弊,窃……窃取了我的功名。”宋修文结巴了起来。
“你可有证据?”
“我……”
就在宋修文犹豫时,外面传来一声打气,“宋兄不要怕,拿出你的证据,即便是相爷,也不能枉顾我东越的律法!以权谋私风气不止,我等寒门学子岂有出头之日?”
“遏制以权谋私!”
“遏制以权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