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顺着秦落落的思路思考着，吓得睁大了眼睛。

“主子的意思是方家另有打算？”

秦落落倒是一点都不意外，自古有多少权臣最终都生了不臣之心，本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

无论皇帝是明君还是昏君，总会有臣子不安分，亘古不变的道理。

凝霜的注意力都在自家主子的身上，瞧着秦落落毫无波澜的表情，不由的暗暗吃惊，“娘娘一点都不意外？”

“你为什么会觉得意外？”秦落落不答反问。

凝霜想当然的回答：“昭仪娘娘对皇上用情至深，帝都上上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奴婢说一句对主子不敬的话，即便是主子对于皇上的用心，也都没有昭仪娘娘那么深。”

凝霜说到这，不好意思的低垂着头，生怕主子怪罪。

秦落落反倒是不以为意，哈哈笑着：“说的倒是大实话，方家人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方敏的心思，基本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怕在方昭仪的心里，就是方家的人也抵不上皇帝。

“都说闲谈莫论人非，朕的爱妃倒是热衷的很。”皇甫君霆的声音传来，把她们主仆二人吓了一跳。

秦落落紧紧拧着眉头，循着声音的来源望了过去，皇甫君霆又是一袭简装，褪去了明晃晃的龙袍，干起这偷听人的勾当了。

“皇上能文不能武，每次都这样子出现吓人，怕是得掉马甲。”秦落落口气不善，老是被人偷听，这算是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