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就是他那挑剔的肠子搞的事儿。”
皇甫君霆语气中甚是嫌弃,廖景天挺直的腰板说:“民以食为天,我从小到大都是吃灵食长大的,其他寻常的菜式,除非是很美味的,否则吃什么吐什么,还娇贵的可以要了老命。”
虽说是提起自己那挺要命的缺点,可廖景天身上可没有看到一星半点的不好意思。
两个人躲避仇家来到这里,各自也吃了一些苦。
他廖景天躲在这么一个灵力薄弱的地方,因吃食上吐下泻的,现在想想,都觉得惨不忍睹。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年来慢慢的适应了,又岂止是现在这么狼狈。
“他被送来当质子的时候,再一次发生了水土不服,只吃得下人家的菜。”皇甫君霆说,“一吃成瘾,方昭仪没进宫之前,倒是没少往方家跑。”
“那可真的是太巧合了,这方昭仪对你们两个人都有恩。”
“你也太敏感了。”廖景天哈哈大笑。
见他们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模样,秦落落就知道她猜的没错,这两个男人也都不是傻子。
这个方昭仪倒真是让秦落落觉得疑点重重,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生,怎么会有这么深的心思?
说是提前预谋也不为过,先是搞定了皇帝,接着搞定了一个其他国质子,还是在锦华国备受宠爱的小王爷。
一个人就对这两个举足轻重的男人有着救命之恩,更有着往来密切的过往情分,说是两小无猜也不为过。
从小便有所图谋,这方家,野心倒是不小。
“你们倒也是很贼啊,将计就计。”秦落落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树到更深,也难怪你们如此忌讳,只能徐徐图之。”
“所以这腰间香囊,只怕不仅仅放在你身上,让我滑胎那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