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残忍的。

当黎秋说出来的时候，立即感觉到傅云熙周身泛着冷意，连看她的眼神也变得萧冷无比。

“所以你们是想牺牲掉我？”

傅云熙问出答案。

黎秋心中揪疼了下，他用了“牺牲”两字！当初也是他在质问这样公平吗，现在的他全然不知那些恩怨情仇，却要被卷进来。

当时她认为活在当下，只能顾上眼前，另一个空间或者说梦境中的人她焉能都顾得过来。可是此刻被当面质问，她答不上来。

傅云熙讽凉而笑，“所以你这趟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对吗？那我与你的这半年算什么？为了安抚好我方便你现在来拿取？”

黎秋蹙起眉头道：“我们讲道理好吗？在我来这梦境的时候并不知道‘玉菩萨’的任何事，与你认识也并非我预谋。”

傅云熙寒着脸垂眸数秒，“就算不是预谋，可你现在不也存了这心思。你还没有回答我：究竟我们这半年算什么？在你做这个决定前有没有想过我？”

黎秋答：“有想过。不瞒你说我曾退缩过，也是因为把你和他分开来看待。可是无论是梦境还是平行时空，你不是别人，你就是傅云熙，是我认识的以及深爱的那个男人。你们是同一个人，等于现在是借助外力将你们合二为一。所以你问这半年算什么，如果真要一个答案的话，那么我说这半年是我们的新开始。”

傅云熙明显动容了，看她的眼神多了复杂，半晌嘴角溢出一丝苦笑：“你总能说服我，谁教你的这些谈判技巧？”

黎秋直直地看他：“是你。”

“我？那可真是见鬼了，教你的东西全都用回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