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芸扬起眉,语气漫不经心:“难道你想让小风听见他的兰姐姐是如何抢他爸爸的?哼,也不知道你给他灌了什么迷汤,整天把你挂嘴上。”
黎秋沉了眸,那是人家的儿子,她无权去干涉。
“你为什么要回来?”余晓芸语峰一转,面色不善地质问。
黎秋反问:“柳市既不姓傅,也不姓你的余,凭什么我不能回来?”
“你以为你回来就能抢回云熙吗?你在做梦,五年前你斗不过我,五年后你同样也斗不过我。”
黎秋讽凉摇头,“没人要跟你抢傅云熙,你想多了。”
“那你回来作什么?”余晓芸眼珠一转,了然而笑:“你不会是想找云熙拿回你爸的骨灰坛子吧。让我想想,好像被园丁拿去给花施肥了。”
“你说什么?”黎秋浑身一震,颤声而问。
余晓芸用轻蔑的语气道:“那种晦气的东西怎么可能一直搁在家里,既然人都死了,自然早些入土为安的好。”
好一个入土为安!
黎秋恨到咬牙切齿。父亲一直都是她的心病,这五年里她多少个夜晚从噩梦中醒来,如今却被告知父亲的骨灰早已灰飞烟灭。
“余晓芸,你等着坐牢吧。”
“坐牢?”余晓芸阴阳怪气地扬声,“我犯什么罪了?天大的事都有云熙在呢,只要傅家不倒……”
“如果傅家倒了呢?”黎秋厉声喝断。
余晓芸一顿,“不可能。”
“哈,那么就看看是否能把这不可能变成可能。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里,你终有一日将在牢中度过下半生。”
余晓芸面色变了变,竟然没有反口痛骂,反而嘴角划过诡异的弧度。
黎秋眸光一沉,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就听见余晓芸问——“云熙,你都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