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惊愕在原地，眼中是不敢置信。

这怎么可能？他跟余晓芸就再没有过任何亲密吗？脑中闪过某些念想，脱口而问：“是不是她总有意无意地拒绝与你接触？”

傅云熙沉了眸答：“我刚已经说过了，除了那次酒后再没与她怎样过，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可是为什么呢？”黎秋满脸疑惑，“现在的你或许可能，可当初你满心满眼都是她，她说怀孕了，你立即就去找了她。那时候她也四个多月，应该像我一样显肚了，你去找她时就没看出来？”

“我去找她是跟她吵了一架，根本不是像你所想的那样。”傅云熙脸色不善地道出过往，顿了顿又继续道：“当时我虽然不喜欢你，但是你我有婚约在身，她等到怀孕四个月了来找你而不是找我，无论是动机还是目的都让我懊恼，有种被算计的感觉。这恐怕也是我后来对她喜欢不起来的原因。”

黎秋犹疑地看着他，语气嘲弄：“你意思是那时候的你还受婚姻束缚？”

“不是受婚姻束缚，是从小到大所受的教育对我自己约束，可以不爱，但至少在与你结束婚约之后。这也是当时我迫切想与你离婚的原因之一。”

听他这番话黎秋不由怔忡，五年前他的行为至今仍然觉得绝情而冷酷，只是当这些真相一层层被剥开后却又感到唏嘘。

她垂落了眸，轻声说：“其实，你我都不是彼此的良人。”

“那是曾经。”傅云熙扬声而喊，然后一字一句：“现在你不是，谁是？嗯？”

“我们离婚了。”

这是事实，不管是否他亲自去民政局公证，也不管他接不接受，他们离婚的档案已经入系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