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云熙这番疾言厉色呵斥后,木小花惨白着脸不敢再说话。
黎秋见状轻笑了下,既然他唱红脸那么她来唱白脸吧。走过来拍了拍木小花的肩膀浅声道:“你别害怕,他脾气坏,不太好说话。”
傅云熙嘴角抽了抽,他哪里脾气坏了?
毕竟是女人,木小花再势利也知道顺坡而下,往墙边退了两步,离傅云熙远远地。黎秋假装不经意地问了句:“看你对药似乎很懂,你之前是有在药店工作过吗?”
木小花犹豫了下说:“我没在药店上过班,我是在药厂打工。”
药厂?黎秋立刻记起傅云熙提过徐开泰开有一家药厂,难道木小花刚好就在那家?“难怪你对药如此熟悉了,去药厂上班与你儿子的病有很大关系吧。”
木小花一听面露激动,“你怎么知道?”
黎秋叹气:“你儿子得的是哮喘,也不可能是一天两天就得的,必然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如此严重。听人说你老公终日好赌,怕是把钱都输光了,这样的情况下你想治你儿子的病,只有去药厂才有可能接触到药。”
木小花惨然而笑,“已经两年了,久病成医,我只能偷偷从药厂拿哮喘药给笑笑治。可是上个月我被抓住了送去派出所,当天晚上笑笑就独自在家发病了,若不是我及时回来,他可能就……”
黎秋没有作声,老实说这女人的遭遇确实挺悲惨的。
但既然生活都这样凄惨了……
“为什么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