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针管里就是水啊,又没真的给孩子打。”
何迎秋一脸镇定地回复。
可她越镇定就越让黎秋觉得可疑,正常情况下都会因为察觉被怀疑而恼羞成怒,但是何迎秋却如此淡定。
沉吟了下再追问:“针管在哪?”顿了顿,“别告诉我说已经丢了。”
何迎秋果然回道:“既然是帮演一场戏,我还保管着针管干嘛?当然丢进垃圾桶了。”
黎秋冷笑着丢下一句:“你在撒谎。”便抱着孩子往房间走。
错身而过时余光瞥见傅云熙正从药房那边回来,而何迎秋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臂,“你凭什么说我撒谎?”
黎秋抿了唇角,“你是一名医生,对医用物品有一个正确处理是你的职业素养,你会随随便便将一支针管丢弃吗?”
何迎秋面色一僵,现在她说是不对,说不是也不对。
是护士长来给小初晗挂点滴的,由于宝宝的血管细,所以扎针必须要在额头。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不光是对小初晗而言,对黎秋而言也是。
虽然经历过一次得疱疹了,但仍然在护士长把针扎进小初晗额头,听见孩子大哭时还是觉得揪心。有傅云熙在,可以让他控制着宝宝不挣动,护士长的手法也很熟练,尽可能快地扎好针绑好绷带。
但等扎完小初晗被抱起来时,就眼含泪珠地四下寻找。
黎秋立即迎上去,从护士长手中抱过女儿,只见她瘪了瘪嘴,又大声嚎哭起来。护士长打趣道:“疼了知道找妈妈,看见妈妈又越加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