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话的贵妃,没脸继续坐下去。
东拉西扯了几句,贵妃匆匆告退,那模样有点儿落荒而逃的味道。
姜修宁纳闷的看着贵妃的背影:“范家的脑子是都长在了中书令身上了吗?怎么从中书令往后两代,都不大行。子辈里,贵妃是如此,范家大老爷、二老爷,兄弟两个皆是官职普通,能耐凡凡。孙辈中,似乎也没听过出彩的人物。”
观海忍不住笑出声:“公主促狭。范大人已经位极人臣,范家又是望族,中庸两代也是好事。”
“这倒也是。繁花盛放后面,就是败落枯萎。烈火烹油要命,不如后继无人。至少,瞧着中书令的身子骨颇为康健,等到重孙子长大不成问题。”姜修宁道。
“不去管别人家的事了。回来就回来,爹爹还让我带了一堆奏折。可见平日里说着心肝宝贝,都是假的,该使唤起来一点儿都不少的。我如今是明白了,为何哥哥们每每从太极殿出来,都面如菜色。”姜修宁发牢骚道。
听澜、观海两人相视一笑,退下去为姜修宁去准备茶水点心。
批奏折够辛苦了,环境可得好些。至少渴了饿了,能随手取点儿东西吃不是。
果然,等姜修宁人去了书房,看着布置一新的书桌,还有放在椅子上的软枕靠垫,满意的笑了笑。
“一会儿从我库房里拿两匹料子,做新衣服穿去。”姜修宁捏起一块点心,尝了尝味道,清甜可口,不粘腻也不掉渣,很适合看书的时候吃。
年轻姑娘谁不喜欢好看的衣裳,虽然柜子里不缺衣服穿,可听了就高兴。
“奴才谢公主赏赐。”听澜、观海一同行礼,脆声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