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能不能别走。求您为我做个见证。”范毓秀声音可怜的求道。
姜修宁顿了顿,停下转到一半的身子,又转回来。
她的动作,给了范毓秀莫大的勇气。
“大姐姐,从小你就爱和我争东西,衣服布料首饰,凡是我看上的,你总要抢过去,还要装作一副可怜模样。去年母亲为我在后院种了一苗圃的花,你一句花香过重,闻了头晕,祖母就让人把花拔得一颗不剩。可是,那个后院在我院子后面,离姐姐你的院子十分远。”
“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你我都要出嫁,以后常年不碰面的,我也就忍了。因为我知道,若是我不忍,祖母便会斥责我娘亲,祖父也会指责我父亲。我被骂一骂无妨,可是我不能连累父亲母亲,那就是我的不孝的。”
“范钟灵,其他东西你都可以抢,我抢不过你,也不想和你争。但是,表哥是我的。你不要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我不会因为你而怀疑表哥,和表哥吵闹。你想找贵婿,就把眼前放到别处。人人都说你好,你何必非盯着我的。”
范毓秀连珠带炮的,说的范钟灵反应不过来。
范钟灵还是及笄礼上的那副打扮,盛装庄重,是贵女典范的模样。
她泪水盈盈的,向姜修宁欠身一拜,又拜在周远面前。
一阵风吹过,她敷的脂粉香味儿,冲的周远满鼻子。
周远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两步,还拉着范毓秀的袖子,也让她往后走走,和范钟灵拉开了距离。
范钟灵神色不变,镇定且娇柔道:“原来妹妹一直是这样与外人说我的。妹妹误会了,我是范家的嫡长孙女,妹妹是二房的姑娘,我怎会和妹妹抢东西。”
她话里话外只露出一个意思,就是范毓秀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