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善郡主沉默的往后退了两步,唾沫星子喷到脸上,属实有点不适。
“未必是她不想要,只不过是怕没命拿罢了。女儿告退,父王您继续一家和乐。”嘉善郡主真诚的祝福道。
顺王府的奴才们,对这阵仗早见怪不怪。
这对父女俩儿,谁也镇不住谁,又互不相让的,吵个脸红脖子粗的,也不能真有个结果。
最后总是有一个人拂袖而去,另一个人留在原地气得跳脚。
前些年,嘉善郡主年纪还小的时候,被气得气血翻涌的人她。
随着年纪渐长,对父爱的不再有期待,嘉善郡主和顺王爷之间的争吵,十次有八次占上风。
不期待,便是站在不败之地。
嘉善郡主离开的背影,潇洒又豁达。
顺王妃啐了她一口,急忙上前抚着顺王爷的背。
“王爷,您别和嘉善生气,她还是个孩子。今儿也是明珠不懂事,不该随口就找她姐姐要东西。我那儿还有两匹差不多颜色的布料,改明儿让针线房的给她做两件新衣裳。”顺王妃柔声道。
“你大度宽和,本王都知道。娶到你为王妃,是本王的福气。明珠你教的很好,她只是年纪小,娇气了些。可咱们是什么人家,娇气些才是应当的。”顺王爷在顺王妃温柔的眼神里,挺直了腰杆。
“再有两天就过年了,你们娘俩儿添些首饰,也打扮的喜气些。银子从我账上支。”顺王爷自觉不能让贤妻娇女受委屈,只能自己大出血,给妻女补上。
他又看了看长子,相貌堂堂的,风度翩翩,想攀上这门贵婿的人家可不少。
顺王爷满意且骄傲的笑着拍了拍长子的肩膀,认可道:“你一直想要的那方松鹤延年端砚,过会儿让人拿去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