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村的安子初在学堂里面扰乱秩序,现在犯了大错,就想这么离开学堂,你们当我们西山村的人好欺负是吧?”
胡里正那灵机一动,忽然间阴恻恻的说道。
“.....”
付全德听到的话,差点没被气吐血了,他怒扫了一眼钱多金这惹事精,眼神沉了沉,这不是脸,还是屁股不成。
现在这问题可是两个村子直接的大问题了,本来他们北河村已经难得的扳回一局,这臭婆娘居然当面捅娄子?
“这件事说起来,胡里正你难道觉得这错在安子初身上么?
这事是谁先挑的事,是谁先动手打的人,学堂上打架,先生为何不阻止,这难道不应该才是你该反思问题么?”
付全德暗暗吸了口气之后,寒着脸说道。
“付里正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在下这当先生的不负责任么?在下好歹也是个秀才,是朝廷的人,你说出这样的话,你可是在污蔑在下!”
何丘德来之前,他也以为他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先生,难得来北河村这种破村子,肯定会受到很多人的迎接的。
可是万万没想到来到村子之后,村子的小道上连个鬼影都没有,现在还被这北河村的里正这般指责,他瞬间气得那脸色铁青铁青的。
这件事说来,也得怪何丘德命不好,要是平时先生这种人物,在村民们的眼中倒是挺重要的。
可今天梁小木不见了,全部人都在梁家,谁知道他要来啊?只能说明他倒霉喽!
“何先生,我当时并不在场,我可没想污蔑你什么?我只是站在一个合理的角度,来反映这个问题而已。
只不过你们也无需争辩什么了,现在安家都已经决定安子初以后不去你们学堂了,所以整件事不都已经解决了么?
至于这个受伤的孩子,都是我们北河村的孩子,我们自己解决。
对了,安家的人今天还放了一句话,要是你们对这件事有什么意见的话,她们可以报官,到衙门好好说说。”
付全德刚才听安大勇说了安子初这次在学堂挨打的经过,话说当时这何先生也在场,却没阻拦,他顿时间对这何先生是真的没什么好感。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混蛋的先生?要不是他们北河村没本事建学堂,请先生,他还真的不乐意让北河村的孩子跟着这种人做学问,这也是没办法啊。
只不过今天这件事,他还真的要佩服安家的硬气,连报官都这么淡定,还真给他省了不少麻烦,也挣了口气。
“衙?衙门?”
那胡里正跟何丘德的脸上顿时间都有些紧张了起来,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理亏,他们也是见那安家最近赚了些小钱,眼红了,想趁机捞一笔而已。
没想到这安家的人竟然都这么嚣张,这件事要是闹到衙门去,那他们可就完蛋了,到时衙门说说不定还会判他们学堂欺诈,封了他们学堂,这可闹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