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虽然平时脾气没多好,但是平日里她也不会随随便便去说别人家孩子的不是,但是今天她是真的觉得这许玉兰太不要脸了。
要不是他们安家的人素来比较低调,不喜欢在没有结果的时候随便吹嘘,她都想说,她家闺女那刺绣本领比镇上很多大家闺秀,还要好上不少呢。
要是这次璃儿那丫头没让青青去镇上学刺绣的话,她们还不知道这丫头竟然这么有本事,连吕记那边的绣娘们都对她赞不绝口,夸她不仅思路新颖,绣工扎实,而且学东西特别快,还特别特苦,相当的有天赋。
能得到吕记那边绣娘的夸奖,这还能差到哪里去?这是那钱翠巧能比的吗?
“你们两个还真别说,青青这丫头的绣工,在咱们村子里可是有目共睹的。
以前她帮衬家里刺绣去镇上卖的时候,连那镇上锦绣坊的老板都对她的绣工赞不绝口。
虽然说这次镇上刺绣比赛的要求不高,只要会刺绣的人基本都能去参加,但是你们可别忘了,这刺绣比赛的前提也是有筛选人的。
像咱们村有些平时连针都没拿几下的人,要是想去参加比赛,人家还不答应呢。
也不知道你们怎么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好,人家去参加这比赛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呢?吃你们家米用你家钱了。”
张大娘她们家现在在村子里得到安家的帮助之后,也能赚些小钱的,所以她在村子里说起话来,那腰杆子也挺得直直的。
“张大娘,我闺女会不会刺绣?现在又有什么所谓,我只不过是随口比喻一下而已,虽然安青青以前在咱们村子里那绣工还真的过得去。
但是你们也太井底之蛙了吧,你们去看看人家镇上那些大家闺秀学的刺绣,是安青青这种三脚猫功夫能比的吗?他
她要是去跟人家比,估计连人家一根脚毛都比不上。”许玉兰那脸多了几分讥讽,她根本不把张大娘的这些话放在耳中。
其实安青青这小贱人的绣工她以前倒是见过,还真的绣得挺不错的,只不过她觉得安青青这小贱人要在镇上那种大型比赛里面得名次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她说出这样的话,她也觉得自己非常在理,根本就不屑于安青青的绣工。
“许玉兰李春花,我家闺女能不能考得上,那也是那些考官绣娘们说了算,又不是你们说了算。
你们在这里不停的唧唧歪歪,你们有本事就跟我打个赌啊。
我赌我家闺女这次一定能考出一个好成绩,考不考得上不说,但至少会全县城的一百名以内。
要是我闺女没能考中前一百名,你想让我咋滴就咋滴,让我吃屎我都没意见。”
秦素心气急败坏的说道。
只不过这赌约她到时没有赌得多夸张,毕竟这丫头最近才学了这么小段时间,她们也不是那种心高气傲的人,这赌约她不会随便瞎赌了。
这次据说全县城去参加这个刺绣比赛的人一共有两千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