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爹确有想法。
但她绝不允许!
“先前是谁说她是个只会蛮干的一根筋的?又是谁说有事直接找你爹,无须舍近求的?”
宋氏脸色不虞。
捧在手心中娇养大的女儿,如今会跟她耍心机了,还一个劲的窜掇着,企图利用她来达成目的,真是好算计。
此话一出,贺兰儿立时知道自己急躁了,“啊呀娘哎,女儿还不是为了您好嘛~”
宋氏强势,向来吃软不吃硬,贺兰儿深知她娘是个什么性子,纵是不满,也不敢表露什么。
“先前的事与眼下的事岂能相提并论?
管家权争夺是咱们大房和二房的事,是为着咱们大房好,娘找爹跟前去,爹总不会生气就是。
但如今爹拿定了主意要抬举那两个贱种,娘反对就是跟爹过不去,若因此吵闹起来,坏了夫妻情分不说,还惹恼了爹,岂不是得不偿失?
所以这事娘不能出面……”
“行了,这事容娘想想再说”,宋氏面无表情。
贺兰儿心急如焚,“这都火烧眉毛了,哪有功夫细细琢磨啊,娘还是快着些吧,不然咱们大房……,不,是咱们整个贺家要换主子了,往后娘老了,还要看他们的脸面过活……”
“啪!”
“休想!”
宋氏猛拍桌几,破口大骂。
她可是名媒正娶的原配正室,岂能在庶子手下讨生活,那还不得把她窝囊死?
清新幽居安静如常,贺馨儿端坐案前,心无旁骛的抄写佛经,不知疲倦是的,片刻朱歇。
落花已换了四盏热茶,却也总不见她喝,终是忍不住开口劝道,“小姐喝口茶歇会吧,抄了一上午,都没歇息下,实在辛苦……”
“放那吧”,贺馨儿语气清浅,淡淡的没什么情绪,人也冷冷清清的,甚是冷淡。
落花正要再劝就听得外面闹了起来,似是有人闯了进来,而且听脚步声象是人很多,嘈杂声越来越近,竟是直奔上房而来。
她大惊,连大白鹅都没有拦住的会是什么人?
“大白,咱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