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爆红着脸的墨迟撑在她身上,风尧还以为他想说什么,却见他猛的低头,又覆唇上来,力度大的她嘴唇一痛,轻嘶了一声,有淡淡的血腥味弥漫舌尖。
墨迟细细地舔过他磕出的伤口,舔着舔着,食髓知味般的慢慢深入,力度也逐渐加大。
风尧表示,谁上谁下还是很重要的,趁小奶狗失神间,手上一使力,再次把人压在身下,顺便施下两道束缚,将身下人的双手束在床头。
风尧再睁眼,已是第二日天明,身旁墨迟正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
风尧面无表情的把自己脖子旁的脑袋撇开,手刚一动作,她就忍不住骂了声娘。
她算是见识到了,修道之人的体力那可真不是盖的。
昨天做了几次她已经记不清了,她只知道自己明明是在上面的,人也被她绑好了。
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不知不觉就变成下面那个了?还有那手,他到底是怎么松开的?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墨迟看见风尧不经意皱起的眉,想起自己昨天的粗鲁,他下意识的伸手至风尧的腰上揉捏。
他这一揉捏,风尧身上酸爽更甚,她忙拽住他的手,咬牙切齿道:“给老子起开!”
妈个鸡,阴沟里翻船了。她早该明白的,什么小奶狗,都是骗人的。
这踏马分明是头小狼狗!
瞅瞅她身上这些牙印儿!
墨迟被吼了,立马不敢再动,僵硬着委屈的看着风尧,他知道风尧最抵抗不了他这样了。
可惜这次他算错了,风尧没有一丝波动甚至有点想笑,她已经上当上够了,昨天这厮就是这么看着她死活不松开她的。
见风尧不为所动,墨迟这才真的慌了,他知道自己昨天做的过火了,但她实在是太美好了,他克制不住。
“我…我知道我惹你不高兴了,你打我吧,就是别不理我。”
墨迟拽着风尧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他这一拽,风尧立时痛呼出声,听见她的痛呼,墨迟刷的松开她,不敢再动。
风尧缓了会儿,见人都快哭了,才凶恶地凑过去啄了下已经快被咬出血的唇:“我饿了,去给我做饭。”
饿了一天一夜的风尧直到吃上热乎乎的饭菜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事实证明为爱鼓掌真是项体力活儿。
正吃着,门口的禁制又一次传来了波动。
昨天她和小奶狗在床上奋战的时候禁制就已经起了数次波动,只是那时候没空搭理。
风尧默默把禁制撤去,对一旁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墨迟道:“有人找你,你出去看看吧。”
话音刚落,来访的人已经未经允许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鹤发白须仙风道骨的老者,周身气势外放,毫不隐藏自己的实力。
他身后跟着的不是叶云几人又是谁。
院子里的红狐受惊往屋里窜,一窜进屋里就跳到了风尧怀里。
墨迟见来人这般不客气,眉头微微攒起,他起身朝着来人躬身施礼:“虚墉师叔。”
虚墉与他的师父并不属同门,但私交尚可,所以他便称一声师叔。
风尧吃着自己的饭,也不起身,任由门口的人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