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太子死后还有谣言传必是庸王继任太子,只可惜上一任大启皇帝死得太急,谣言也就只能是谣言了。
上任大启皇帝一死,这任大启皇帝就以皇长子的身份光速登基,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封了他这最小的弟弟为庸王。
庸,字如其意,常也。
这个封号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希望庸王牢记自己王爷的身份,做个平庸的王爷就好,别妄想那些不该肖想的东西。
而这位庸王也正如他的封号那般,在京城蛰居,低调的仿佛没这号人一般。
不过据小奶狗所说,这位庸王可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般低调。
京畿有一座险峻地大山,山上曾有匪患横行,小奶狗刚回京时,曾亲自带人去剿过匪。
在剿匪时,他无意间发现大山深处似乎有不少人为活动的痕迹。
大山深处野兽横行,就算是土匪和最有本事的猎人都不敢往深山里走,这种深山里出现这么多人为活动的痕迹,不管怎么看都很可疑。
事后小奶狗经过多方打探,最终确定了是有人在深山里练兵,而这些兵都隶属于那位在大众眼中异常低调的庸王。
俗话说不想当皇帝的王爷不是合格的王爷,不管这位庸王在深山里练兵是为了自保还是为了造反,总归都是一个可以合作的对象。
风尧摸到庸王府时,这位庸王正左拥右抱着美人横卧在榻上听曲儿饮酒,日子过得好不潇洒,极对得起庸王这个封号。
风尧就这么大摇大摆地翻进了厅中,出现在庸王面前,庸王怀里的美人以及下面唱曲儿的歌姬都受惊地尖叫起来。
唯独庸王仍旧不慌不忙地饮着酒,脸上没有一丝惊慌。
一杯酒饮毕,庸王抬手道:“都出去吧。”
歌姬和美人们神色怨念的看着风尧退下了。
待人都退出去后,庸王才起身坐好,笑着同风尧寒暄:“风小姐不去想法子应付成王,半夜光临寒舍可是有何指教?”
风尧眼睛微眯,这位庸王消息够灵通的。
“来和庸王谈个生意。”不待主人招呼,风尧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下。
庸王轻笑一声道:“我一个闲散王爷有什么生意能与我们未来的战王妃谈?”
“闲散不闲散可不是由我说了算的,得看京畿西边儿那座山里的人怎么想。”
风尧懒得绕圈子,直接点明,早点谈完早点回去,谁知道今天晚上小奶狗今晚会不会又来查勤。
听闻风尧提及京畿西边的山,庸王的神色一下子就变了,再不复方才的慵懒放松。
“风小姐可真快人快语,只是不知风小姐今天来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战王爷的意思?”
庸王可不认为风尧敢一个人跑到他面前来大摇大摆地谈那座山上的事,她身后站着的是战王离诉,她今晚过来必然是战王离诉的意思,所以她才能这般有恃无恐。
然而他猜错了,只听风尧皱眉反问道:“关离诉什么事?难不成你俩还有什么合作?”
不应该啊,离诉跟她谈庸王的时候没说他俩有合作啊。
庸王微愣的摇头,他和离诉能有什么合作,井水不犯河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