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尧已经开始在心里意淫哪个姿势才能让某人哭着求饶,身体却猛地传来一阵疼痛,那种痛仿佛自骨骼中涌出,来的突然而又猛烈。
“艹!”风尧没忍住爆了个粗口,本就没有血色的脸越发苍白,额头上不断有冷汗滴下。
妈个鸡,小奶狗给她打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痛死她了。
本耐心等着看效果的练奚,在对方没忍住痛呼出声时,毫无波澜的心霎时揪了起来,一种细密的疼痛在心口处四散,突如其来,毫无理由。
为什么看着这个人痛苦他的心也会跟着痛苦?
痛的死去活来的风尧余光瞥见练奚的表情,一阵无语:“老子都没喊痛,你这幅表情几个意思,碰瓷啊!”
说完风尧猝不及防的伸手,粗鲁的将练奚的眉头抚平。
围观的实验人员有心想阻拦她的动作,奈何速度没她快,某个能阻止的人不知为何没有动作,于是众人就这么看着风尧对练奚动手动脚,而当事人练奚却没有任何反应。
抚平小奶狗的眉后,风尧便把手放了下去。不是不想继续上下其手,而是她已经疼得没有力气了,有心无力说的大概就是她现在的心情。
这份痛楚持续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在她考虑一会儿要不要跟小奶狗来个秋后算账的时候,疼痛戛然而止。
痛苦过去的风尧在地上蹦跶了几下,她觉得自己身上现在充满了力气,一拳揍死两个壮汉完全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