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我二人各为一殿之首,身份特殊,所以大婚之后,姑娘就可以返回凤族,平日天璇殿若有必须你我二人一同出现的场合,那闫便去接姑娘,劳动姑娘大驾。
若是凤族有需要,我也必定全力配合。
总之,这件事情全是我的过错,虽然我做什么都无法挽回耽误你的一生,但我日后一定尽我所能补偿凤姑娘……”
净释伽闫说得根本停不下来,只觉得不论怎么说,都无法表达自己的愧疚。
而“被耽误一生”的凤凪璃只是看着净释伽闫,丝毫没有要打断她的意思,等她说完半天,才悠悠来了一句:
“说完了?”
“嗯。”净释伽闫抬眸,平和地看着凤凪璃,准备接受来自她的狂风骤雨。
然而凤凪璃什么都没说,只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眼中遍布星光,边笑,她边摘下了头上华贵的凤冠,随手扔在地上。
然后她左右晃了晃脑袋,一头青丝便如同瀑布一般垂下。
“……?”净释伽闫看着凤凪璃,再一次摸不到头脑。
接下来,凤凪璃懒洋洋站了起来,将嫁衣的外搭留在了床榻上。
然后,她探手腰间。
“咔嚓”一声,玉带落地。
“凤姑娘,你这是……?”净释伽闫不可思议道,立刻低下了头。
凤凪璃不回答,扭着纤细婀娜的腰身,拖着步子一步一步向净释伽闫走去,走一步,就落一件衣服。
纵使嫁衣再繁杂,当凤凪璃的足尖出现在净释伽闫的视线中时,她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白色长里衣。
单薄的绸缎像是粼粼的泉水一般,从凤凪璃的周身倾泻,将她的曼妙的身姿一展无余。
凤凪璃居高临下看着净释伽闫的头顶,笑道:“抬头看我。”
净释伽闫没有抬头,有些生硬道:“凤姑娘,同为女子,我对你绝无冒犯之意。”
“冒犯?”凤凪璃笑了一声,倏尔蹲下身来,手捧住净释伽闫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净释伽闫心中有愧,不想在今夜忤逆凤凪璃,便只好乖乖地抬头。
没了红嫁衣的凤凪璃,少了几分高不可攀的冷艳,但一袭白衣之上,她的嘴唇愈红,好似连山的枫叶,人一看,心里就着了火。
此时她一双眼凤眼直勾勾看着净释伽闫,怎一个柔情似水、情意绵绵,却又像是一条毒蛇,恨不能一口将净释伽闫吞入肚中。
这双眼净释伽闫一看就满脸通红,下意识要低头避开时,却被凤凪璃立刻又抬起了下巴。
“你好好看看我,看看今夜,到底是谁冒犯谁。”
听到这声音时,净释伽闫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惊愕得张开了嘴,不可置信地看着凤凪璃。
这是,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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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就是说一整个性转婚礼了(小黄豆流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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