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凤凪璃又隔着面纱,轻轻咬了咬净释伽闫的面颊,才接着道:
“尊上,我们已经成亲了。
就算是盲婚哑嫁,我不合你的心意,你我初次相见,你也没有讨厌我到避之不及的道理吧。”
边说着,凤凪璃边垂眸,看相净释伽闫的腰间,她双手死死抓着凤凪璃的手,不让他碰到自己。
“你这样会让我有一种错觉,我们不像是素未谋面,倒像是认识许久,且积怨颇深,你才会对我如此抵触。”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凤凪璃像是秃鹫一样死死盯着净释伽闫,恨不能一眼看到她的心找答案一样。
而净释伽闫听到这话时,面纱之下的脸分明瞬间僵硬许多,看着凤凪璃的双眸中多了许多抽丝剥茧的探究,以及深深藏住的厌恶。
四目相对之中,他们都在窥探对方的心底。
眼见着屋内气氛骤紧,净释伽闫抓着凤凪璃的双手忽然一松,紧绷的身子也松弛许多,弯眸笑了出来。
“凤尊是不是见过我,我无从得知,但凤尊于我而言,确实是初次见面。
至于抵触,更让我内心惶恐。
我只是因为女扮男装却要娶妻这件事困扰我许久,如今骤然解开症结,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而已。”
“当真?”凤凪璃仍旧紧紧盯着净释伽闫的双眼。
在这双眼睛里,所有他看懂或看不懂的东西,都消散不见,只剩下了不谙世事得纯净和平和。
“当真。”
“你我已成夫妻,能把一切事情都说清楚,便再好不过。”凤凪璃终于收起眼中的绳索,眼中只剩下笑意。
说罢,凤凪璃一手握住净释伽闫的腰,一手抄起她的双腿站了起来,轻而易举就把她抱了起来,踩着一件件红色的嫁衣向床榻走去。
净释伽闫看了眼凤凪璃,立刻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竭力冷静道:“凤尊容禀,我久病缠身,身体虚弱异常,实在不宜行夫妻之礼,还请凤尊体谅!”
凤凪璃低头看了净释伽闫一眼,已经走到了床榻边,护着她的后脑勺把她轻轻放在床榻上,自己坐在她身边。
而净释伽闫刚被放下,就立刻坐了起来,向后躲了躲。
凤凪璃双手撑着俯身看她,笑容已经淡了几分。
“新婚当夜,尊上便至妾身于不顾,这要是传了出去,我多丢脸啊。”
“那凤尊是不肯体谅了?”
凤凪璃垂眸,扫了眼净释伽闫的衣服,“你自己脱,还是妾身服侍尊上?”
净释伽闫眼神骤冷,左手不动声色往身侧挪了挪。
“本尊还不至于让凤尊用强。”
“你身边的人有没有再三嘱咐过你,绝不可使用决赋,尤其是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