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吕爷爷离开后,师父便领着众人研究师父祖传毒粉的解药,想必吕爷爷拜托师父救治的那人,应该是中了此种毒粉的毒。
只是这种毒粉既然是祖传的,一般人轻易不可得到,那外面的人又是如何中毒的呢?
齐天走出药房时,见孙怡宁和陆清雪相对无言的站立着,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师父,师姐,发生什么事了?”
二人抬起头,齐齐看向他。
陆清雪率先向齐天开口道:“药熬好了吗?”
齐天点了点头,转向孙怡宁,“师父,需要试药吗?”
说着往孙怡宁仍未消肿的手看过去。
其实他已经在自己身上做了试验,先前不小心被洒到了药粉,脖颈和某些不可轻易示人的位置都是又红又痒,时间长了,还开始发烂发臭。
知晓此药制作不易,药材也十分稀缺,所以齐天只服用了一点点,但这一点点药让他明显感觉到身上的瘙痒被止住。
孙怡宁‘嗯’了一声后,有些心不在焉的朝药房走去。
陆清雪和齐天相互对视一眼后,赶紧跟在孙怡宁后面。
两人进去时,孙怡宁已经拿着那碗熬制好的解药,正送向嘴边。
令陆清雪和齐天心惊的是,他们的师父此时只拿出两根手指头夹住药碗,那药碗中他们用了一整天才熬制出的一点点解药,正摇摇晃晃着,好像随时都会从药碗中逃离出来。
齐天和陆清雪均是一脸紧张的快速冲到孙怡宁身前,然后同时伸出手,准备接住那个随时会一命呜呼的药碗。
孙怡宁回过神来,有些莫名的看向二人,“你们俩在做什么?”
齐天率先将孙怡宁手中的药碗接下,“师父,要不徒儿来喂您喝吧?”
孙怡宁白了齐天一眼,“为师的手又没断。”
说着将药碗拿过来,轻轻抿了一口。
只一会儿,她那双因沾了毒粉而变得红肿的手便消了肿。
见此,孙怡宁短暂的欣喜了一下后,从放置空瓷瓶的柜子中,拿出上十个瓷瓶,将药碗中并不多的解药小心的装入那些瓷瓶中,封好。
“小天,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些装有解药的瓷瓶带出齐府,交给为师的师兄。”孙怡宁将已经装好的解药全数交给齐天。
说着又拿起纸笔,快速写下一长串草药的名字,“这张药单你也拿着,见到你师伯后,将这张药单也交给他,让他按照上面所写,多屯一些草药。”
齐天一一接过,“师父,您不和徒儿一起去吗?”
孙怡宁摆头,“不了,为师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
齐天回头看了眼陆清雪后,拿着药瓶和药单,快速离开了药房。
齐天离开后,孙怡宁便一直站在原地未动,眼神迷离,脑袋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师父,您说的更重要的事情,是不是宗花大师啊?”陆清雪抬头看了看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际,颇为担忧的问向正发着呆的孙怡宁。
孙怡宁瞬间回过神来,脸上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
但很快,她便紧皱眉头,神色严肃的说道:“今夜子时之前,我们必须得找到他,他身体内的血液十分特殊,是制作解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