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在一旁憋笑憋的肚子疼,只拍了拍容仪的肩膀,道:“乖乖啊,容仪你可莫要恼,轶少爷说话素来直白,他没有恶意,你别往心里去。”
容仪心想,自个儿倒是想往心里去,但对方是主子,她不过是个奴才,哪里敢往心里去啊?
只闷闷憋屈,忍不住摸了摸自个儿的脸,不就一道疤吗?至于像见了鬼似的吓成那样?
容仪瘪瘪嘴,对茯苓说:“我先回去了。”
茯苓连忙拉住她,道:“回哪儿去?这才刚出来没一会儿呢,轶少爷来了,你得进去伺候呀。”
容仪苦下眉头,这不是有茯苓姐嘛……可眼瞧着茯苓姐忙前忙后,也实在不好意思说让她进去,只耷拉着头,进去伺候。
心想,自己这讨人厌的脸,莫要吓坏了尊贵的主子才是!
……
其实,姜舜轶确实有口无心,他素来说话不过脑子,在宫里待着的时间居多,可没有一个宫婢脸上有瑕疵,这一会儿,也实在是给他冲击太大了,听着温温柔柔的声音,想必该是个美女子才是,哪知一抬头,丑煞他也!
当下一进屋便道:“我的亲哥哥哟,你这院子里何时来了个……别致的姑娘,可叫弟弟吓了一大跳!”
姜舜轶一向行事夸张,只见他一进屋,还不等下人来伺候,自个儿已经拿起壶对着嘴喝了起来,喝爽巴了,便擦擦嘴角,毫无形象的坐在一旁。
姜舜骁眯眼看着他,放下公本,道:“越发没个正形。”
姜舜轶嘻嘻一笑,道:“这不是在哥哥这儿嘛。”
正要过去讨好时,只见一丫鬟走了进来,定睛一看,竟是那个丑丫头!
姜舜轶指着容仪,手颤抖个不停,道:“你这丫头,怎么还跑进来丑着爷的眼睛了?”
容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