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过了两三日了,这三日没发生特别的事,除了每天周蕤满会来找容仪说会儿话需要应付一下,其他都挺平静,倒是阿满,每次周蕤满来了,阿满都不太乐意。
一开始容仪没看出来,后来才发现,这个周蕤满似乎对阿满挺有意思的,总会想着法的逗她玩儿。
若不是阿满此时的身份本就是他们的人,容仪都要怀疑周蕤满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故意逗她的。
每每看阿满被他逗的面红耳赤的模样,容仪都忍不住想到了自己,以前的自己在爷面前,是不是也如她面对周蕤满一般,战战兢兢,想远离却又不敢的模样?
作为一个旁观者,容仪“丧心病狂”的觉着,周蕤满对阿满还是挺上心呢。
有天夜里容仪不由得唏嘘,若是周蕤满不是敌人就好了,这样能说会道,看着也不差,又有能力,对阿满也好的人,她都忍不住想撮合了。
阿满听后直冷哼道:我当初看你和主子,也是这样的想法。
一句话,噎的容仪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
感情这种事,亦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站在外人的角度上,才不会在一段感情里钻牛角尖,认死理,作为外人,不会太苛责一段感情的是与非,他们往往能看到当事人忽略了的细节。
容仪叹了口气,摸着自己抹了几天药以后光滑的脸蛋,道:“你不知道的,我也有我的顾虑。”
阿满问:“什么顾虑?”
容仪说:“我是一个丫鬟,一家人都受老爷和夫人的恩惠,做人不能不知恩,当初夫人让我陪嫁,是看在我老实本分,会一心一意照顾小姐,若是我真和爷有了什么,不仅老爷夫人和小姐不能原谅我,就连我自己,都会唾弃自己,你知道吗?和偷窃主子财物的丫鬟比起来爬床丫鬟更是令人嫌恶。”
偷盗和爬床一样都是为了自己,可说起来,后者更下贱。
阿满问:“那你喜欢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