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容仪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走到屏风旁边,问道:“已经找到林刺史的证据了?”
姜舜骁顿了顿,道:“是有人,把证据送上了门来。”
林刺史一切犯罪的证据,不管是放高利,还是勾结土匪压榨百姓,哪一条都足以让他头上的乌纱帽不保。
容仪想了想,想起之前周蕤满说的要和姜舜骁做朋友的话,而自己如今好好的回来了,莫非,他是真的想与爷交好。
若是如此,将林刺史交代出来,便是送给爷最好的礼物,为了证实心里的猜测,容仪又问:“是周蕤满给的吗?”
话音刚落,一个赤裸着胳膊的人从屏风后出来,身上的水珠还没有擦干,他也未遮挡,就这样出现在容仪面前,目光深深地看着她:“这你都想到了?”
容仪背过身,突然觉得臊的慌,怎么才洗了这么一会儿就出来了?
姜舜骁见她羞涩的模样,低低的笑了声,扯过一件衣裳套在身上,然后扯着容仪的胳膊带到自己面前,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容仪被他孟浪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直到被放在床上,连忙扯过被子,还没盖到身上,人就被姜舜骁捞了过去,被抱了个满怀。
然后听到耳边轻轻一句:“搽了什么香粉?身上怎么这么香?”
容仪愣了愣,道:“大概是万姨娘给奴婢的浴桶里放了花瓣的缘故。”
姜舜骁蹭着她的脖颈,热气喷在她的脖子里,声音嘶哑道:“不是花香。”
“是你的体香。”
独特的,小女孩身上才有的香味。
容仪的脸顿时涨红,因为他的亲昵,和此时令她脸红心跳的话语,声音如蚊吟般:“爷别这样……”
“别那样?”他低低的问着,沉闷的声音有种说不出来的诱人意味,手指扣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说的那样理直气壮。
情场上,两人都不是老手,可和男人比起来,女人到底是弱了一些,很快就被撩拨的有些意难平了。
姜舜骁垂眸看着她面红耳赤的模样,忍不住低下头去印了印她红的快滴出血来的耳垂,扣在她腰间的手指越收越紧。
“你吃什么长大的?”
容仪脑子发懵,一时没反应过来。
“腰怎么这么细?”
书上说盈盈一握的腰肢,当时姜舜骁还在想,这世上哪有那么细的腰,可遇到这个小女子后,才发现,世间所有不可能,在她身上都是有可能的。
他忍着热气在容仪耳边道:“真怕用力一折,你的腰就断了。”
容仪有些痒,也有些战栗,小手按住他的大手,阻止着他,耳边他低哑的话语还未散去,容仪眼尾有些湿润,模样十足的无辜。
“别这样……”
姜舜骁看着她,过了半晌,才将手抽出来,将被子拉起来了一些,道:“等回了京城再说。”
等回了京城再说……
夜深人静时,容仪总想到这句话,心里莫名的悸动,也怅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