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见元炳脸色沉了下去,知道他素来不喜欢这种场合,也怕他掉头就走,立马摆出了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道:“爷我不日就要娶妻了。”
那中年妇女看了胡德两眼,晃着腰肢离开了。
她刚走,胡德就道:“这浔州的民风挺开放啊。”方才进来的时候只是见这酒楼正规,不像是那种暗地里还做皮肉生意的地方,哪知一来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人上门自荐来了。
元炳没有说话,他是听说要喝酒才来的,所以当下也不废话,开了一坛子酒就猛灌。
胡德“哎”了两声,终是没阻止住他。
“光喝酒哪行?先吃点菜,不然一会儿吐了可别怪我。”
本来是见他心情不好才想着带他出来喝酒解闷儿的,可也没想过要把他灌醉。
元炳抱着酒坛,脸上很快就染了红晕,他道:“我这心里不舒坦,你让我喝,一会儿酒钱我一个人出就是了。”
胡德暗骂:老子是在乎那点酒钱的人吗?
可见元炳紧锁着眉头,埋头喝闷酒的模样也着实可怜,便道:“你今天不是见着容仪了吗?”
元炳看了他一眼,“容仪”二字突然闯入脑海,顿时让他有些痛苦。
“是见着了,她好好的,没挨欺负。”
“那你不就可以放心了?”胡德理所当然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