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的内容不从得知,苏萍看了那封信以后发了疯似的想要跑下山去,想要去追随丈夫,可悲的是,她跑到了村口,却忽然发现她根本不知相公的老家在哪,就算是想去寻他,都不知该去何处去寻。
因疾跑她的肚子隐隐作痛,她连忙蹲在地上,疼得站不起来,赶来的傅贵见她这副模样,将她抱了起来,带着她回到了山上家里。
思及至此,傅贵捏紧了手中的茶杯,他阴沉的看着长衡,说道:“你说的那个人,我不认识。”
见他否认,长衡微怔,忙道:“或许您不知,早期长氏中人出门在外,都化‘长’为‘常’以做姓,您不知长栢,应知常柏吧?”
傅贵忽的站了起来,脸色已然沉了下去,他道:“你的话莫名其妙,我既不认识长栢也不认识常柏。”
说完,转身就走,长衡立马站了起来欲要追出去,却被傅贵冷眼瞪着,说了句“你若再跟着,别怪我不客气!”
长衡到底停了下来,只蹙着眉头看着他愤然离去的背影。
他那模样又哪里像是不认识大哥的反应,反倒像是……大哥的仇人。
可,又怎会是仇人?
……
傅贵回了家里,就将自己锁在了屋中。
春芽见爷爷回来,立马要去找他,却被林荫一把拉住。
她分明看到公公满脸阴沉,不知发生了何事,自然不好叫女儿去打扰他。
等到苏萍回来了,林荫才说:“娘,爹好像……有些不高兴。”
苏萍微顿,问:“怎么了?”
林荫摇了摇头,道:“儿媳也不知,爹一回来就进了屋里,已经好半天了都没出来。”
苏萍蹙起了眉头,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屋中。
傅贵佝偻着背坐在圈椅中,听到推门声也未动,等到苏萍站到他面前,才抬头看着她。
傅贵极少像现在这样,上一次这样是因为女儿跟了前姑爷,不知是否是她的自愿时,他这样过。
而今天……
“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这样?”
傅贵低下头去,未做答应。
苏萍拧起眉头,又问:“出了什么事吗?”
傅贵闭上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没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苏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