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能服气?当时暗暗和它较劲,心想着,一定要它臣服于我,心甘情愿的认我做主。”
说到此处,似乎也觉得好笑,姜舜骁微微笑了,又道:“驯服它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我身上许多处的淤伤都是它造出来的,可它越难驯服,我就越有劲,和它磨了半个月才叫它真正认我。”
“那么久?”容仪有些惊讶。
姜舜骁看了她一眼,笑道:“是啊,连父亲都劝我放弃,告诉我不愿认我的马,永远成不了我的坐骑,永远不能和我并肩作战,可我不信,我不信我驯服不了它,生生的和它磨了半个月,寻常挑马的人哪里有耐心和这匹马磨合半个月呢?怕是早就另选宝马了,父亲说,好的马会和我共同进退,会是我战场上最大的助力,可是我驯服不了它,这么长时间都不能驯服它,那它将来一定会成为我在战场上最致命的因素。”
容仪道:“可偏偏它被你驯服了,还成了你的助力,还曾救过你的命,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