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冯奎目光森森地盯着容七,横肉丛生的脸上挤出了一丝阴冷的笑:“好啊,你去告诉夜南深啊,我敢打赌,要是被他知道了,最先死的人一定是你。我不信夜南深能忍下这个侮辱。
再说了,你以为我怕他吗?我呸!他不过就是一个要死了的残废而已,连男人最根本的事都不能做,我就算动了你,他又能把我怎样?”
容七眯眼:“把你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遍试试?”
“重复就重复,我还怕你不成?我说——我就算动了你又能怎样?夜南深不过是一个双腿残疾的废物而已,马上就要入土了!哈哈哈,难不成我动了你,他还能从土里爬起来索我命吗?”
“啊——”
他话音一落,容七就端着桌上刚煮的咖啡朝他的猪脸泼了过去。
“死女人,你竟敢泼我咖啡?!”
房间里,响起冯奎杀猪般的惨叫,脸上的皮都被烫红了一大块。这样看过去,当真像块老腊肉。
容七道:“他索不索你命我不知道,但是,老娘现在就要了你的狗命!”
容七把狗崽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唰”地一下抽出狗崽崽后背的扳手,抡圆了胳膊朝冯奎的猪脑袋上砸去。
“嗷~”
冯奎捂住脑袋,拼命地躲,可却躲不掉容七的扳手。
容七也不蠢,除了第一下抡他脑袋,还被他的胳膊挡去了大部分力道后,后面的几乎都是在锤在他身上。
“女侠,女侠饶命!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冯奎被容七锤得无处遁形,只能哭丧着脸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