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是没昏迷,但疼却是真疼啊!
夜南深一回头,就看见她想要赶紧收敛痛苦,却一边收敛一边又忍不住皱眉的扭曲模样。
他薄唇紧抿,轻轻地伸手抱着容七,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侧躺着。
不说话,动作却温柔了许多。
坐在前排开车的顾子烨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查看后面的情况。
后面一片和谐。
这……这就行了?
顾子烨张大了嘴,视线再次看向后视镜,却蓦地在里面看见了一双红眸。
夜南深:“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鱼!”
顾子烨扁嘴,赶紧收回视线,专心开车。
回了清溪苑,是夜南深绕开佣人,背着容七回卧室的。
涂了药,夜南深就坐在容七身旁看她画画,十分安静。
容七打心底里认为,和犯了病的夜南深在一起,就像驯服一条性子粗暴的狼狗一样,出不得半点差池,要顺着他的毛撸他才行。
晃眼一过,就到了周末。
京城的某处医院
一个病房三张床,上面分别躺了王松、王晴和容菲语。
容天时出差回来看见他们的时候,一张国字脸就裂开了。
“这……都是容七干的?”
“天时,你要给我们做主啊!容七她欺人太甚!不仅敢动手打我,还伤了我们的女儿。你不能放过她!”
看见容天时进来,王晴‘嗷’地一嗓子就喊开了。
她脸朝下趴在床上,哭得心力交瘁,全然没有以前的贵妇作态,脸上无比狼狈,容天时眼里闪过一抹嫌恶。
“菲语,是这样的吗?”
容天时不想跟王晴说话,便转头看向了一旁安静的容菲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