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魏新几乎是机械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护士走后,傅魏新依旧站在原地一语不发。
盛媞媞望着她,心疼极了,她此刻仿佛能够感受到他所有的难过和无助。
盛媞媞上前两步,抱住了傅魏新。
她想说“没事的”,想说“别难过”,想说“都会好的”,可是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张口便是哽咽。
可她不能哭,至少不能再此刻的傅魏新面前哭。
傅魏新的手慢慢抬起,将盛媞媞更进地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
当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时,盛媞媞感觉自己仿佛在等待一场“审判”。
而她知道,傅魏新必定比她更难受。
好在医生带来的结果是好的。
傅珍从死神面前走了一圈又回来了。
等傅珍再次清醒后,自己又过去几天了。
魏仁章是在第二天晚上才到的,主要是最开始傅魏新根本就没想起给他打电话。
后来傅珍脱离生命危险从手术室出来后,傅魏新才想起之前傅珍在参加外公外婆的葬礼时也生过一次病,认为有些事,他不知道的,魏仁章或许会知道的更清楚一些。
当然,或许也更片面一些。
魏仁章接到傅魏新的电话后才知道傅珍出了事,他忙完了公司里的事情就过来,来之后却发现傅珍还没有清醒,这才意思到事情好像比他想象的要严重一些。
傅珍醒来后,先表示想要见傅魏新。
并且要求单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