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科回应道,“两次。”
以恒撇撇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宁铮那个时候,你也入侵了。”
陆科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不再多说。
逛了一会街,而后又入侵了一下小兵的记忆,陆科感觉自己大致对这个生成的神战世界了解的差不多了。
看了一眼狼狈的帐篷,陆科也没在管,她径直走出了帐篷。
“陆科,你快看天上!”以恒尖叫着出声。
陆科朝着天上看去。
她眼中的天空没有太阳,没有月亮,而是一片寂灭的白色。
在这背景为寂灭的白的情况下,一方零零散散耸立着高低不平的纪念碑,像是纪念着胜利者的哀悼,作为最中心的纪念碑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坚挺的,作为陆科所在的当代的胜利之碑,现任者的胜利女神的标记,这碑与其他坐落在地上的碑不同,它漂浮在那些碑的上方。
另一方的天空显示的是一个又一个破败的地洞,在那些洞上,缠绕着无数密密麻麻的铁链,那些洞口黑乎乎的,看起来是深不见底,而作为现任神祇继承者的身份,其中的一个洞口只有十多根铁链,而那铁链捆绑着一只血色的凶兽,那只凶兽反复不会疲倦,它在嘶吼,在愤怒。
十多跟铁链被它紧紧拉扯、绷紧,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而就在陆科这么看去的时候,那束缚住凶兽的铁链已然是断了一根。
陆科抿了抿嘴,吐出那个曾经的手下败将的名字,“贝克尔。”
她刚说完这句话,虚空中,滋啦一声响起,第二根铁链应声而断。
陆科稍稍收敛了笑容,那笑着的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也微微松开一些。
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刚被掀开的帘帐,心里莫名的一紧张。
而就是这会,她看见那铁链接着断开。
一条、两条。
三条、四条、五条、六条、七……
从那第一根开始,接连七根链条断开,血色的凶兽猛然蹿出来一大截,张牙舞爪的朝着另一边的墓碑之地怒吼了一声。
“嚎!”
墓碑没有什么反应,倒是交界处,抵在前头的那些碑被凶兽这么一吼,染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色。
在洞口那只隐隐约约要出来的凶兽已经只剩下五跟铁链束缚住,那些铁链有粗有细,但最粗的那一根,早已经作为第三条断裂的铁链断掉了。
“这也太快了。”看见天空那异想,以恒哪里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他噗嗤了一下翅膀,有些瞠目结舌。
陆科还是看着对面的那片神域,片刻后,她突兀的笑了笑,“他急了。”
以恒不明所以。
——
“陛下,您此举何意?”
年轻的男人脊背弯曲,粗大的铁链穿过他的琵琶骨,层层的烙印印在他的身上,但是他的脸上淡淡的,没有一丝因为痛苦而产生的扭曲。
反倒是一边的女人,身穿锦衣,头戴流苏,与这牢房格格不入,哭的梨花带雨,倒在地上,声音哀切的问面前的两人。
贝克尔和陆风云一脸冷漠的看向两对夫妻,这是摄政王和他的王妃。
女人虽然哭的撕心裂肺,但是看着却是梨花带雨,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