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不知谁大喊了一声,很快一群人将尺素围了起来。
“敢问我是犯了什么事情,要各位如此兴师动众。”
“别跟她废话,烧死这个妖女为民除害!”
面对暴怒的村民,尺素依然做好动手的准备。
“谁敢!”慕歌一个纵身便跃到了尺素的身前,他将尺素拦在身后,“话不说清楚就想杀人吗?”
周长青见状赶忙站出来打圆场,“各位乡亲,尺素姑娘已经到了,到底是发什么了什么事,是不是她做的?你们大可以先问清楚了再做处理,若真的是尺素姑娘犯下的错,我们长生门也不会包庇不管的。陈族长,您看可否?”
陈族长眉头紧皱,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前日晚上,我们村的阿大被人用妖术勾走了魂魄,有人亲眼看见那人就是住在长生门的女子,就是你!”
“我从未离开过长生门,更没有去过什么村子,怎么可能出去害人呢?”尺素反驳道。
“早料到你不会承认,六子你过来,看看这个人是不是那天晚上你看到的那个?”陈族长从人群中喊出一个中等个头,肤色黝黑的人来,这人探着肩膀瞧了瞧尺素后对着陈族长说道,“就是她。
“给大家伙讲讲你那晚看到的情况。”陈族长说道。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去村外山坡上放羊,眼瞅着天要擦黑,我就往回赶,走的时候村头阿大还在坡上捡柴。等我回了家发现羊圈里少了一只,我就着急跑到村外,到了村外的山坡上就看见阿大躺在地上,旁边还散了一地的干柴,这个女的就站在阿大身边,她从阿大身上吸了魂,就拿在手里。”六子举起他抖动的手指向尺素。
“那你是怎么知道那人和住在长生门的尺素长得一样的?”柯奕良开口问道。
“前几日你们长生门动工,我来搬过砖,当时就看见你俩一直在一起来回转悠。”六子说道。
柯奕良眉头紧皱,他知道这次是秀才遇上兵,有理怎么也说不清了。到底该如何让这些村民相信六子看见的那个人不是尺素呢,仅凭两人身上的气味不同吗,这个理由怕是很难服众。
“你们可还有什么话要说?”陈族长说道。
“我有话说。”尺素开口说道,她镇定自若的走上前去,“你们说当时天已经要黑了,光线不好怎么就能确定是我呢?请这位六子上前仔细瞧瞧我的样子,好好看看那晚见到的是不是我?”
六子不敢上前,迟疑的看了看陈族长,陈族长让他仔细辨认,他只能壮着胆子走到尺素眼前自己瞧了又瞧,经过他一番仔细观察,最后得出来的结论却是,尺素和他那晚所见的女子不是一人。
六子说完,全堂鸦雀无声,场面十分尴尬。
就在此时,有个披头撒发、衣衫不整之人突然闯了进来,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大喊大叫:“周掌门!你快救救我啊!我得了麻风病好痛苦啊!周掌门你快救救我啊!”
村民们一听这是个麻风病人全都四散逃离,临走时,陈族长还说了一句,“多有冒犯,下次在登门道歉。”
等到来的人都走光,这位“麻风病人”才站起身来,原来竟是杨怀南假扮的。他听说前堂来了一帮村民找尺素麻烦,便想了这个注意赶来解围。众人知晓后哈哈大笑,只有慕歌面色铁青的走到尺素跟前,略带责备地问了一句:“说吧,你使了什么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