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灼姿态从容地坐下，余州觉得有些刺眼，“顾老师，你知不知道，我妹妹喜欢你？”并且，因你而死？虽然父亲没有告诉他妹妹的死因，可是思来想去，妹妹自杀的原因便也只剩下这一个了。

老板把啤酒端上来，顾灼冷白修长的手接过，姿态优雅地给余州倒了一半杯，给自己倒了满杯，“你的问题太多了，我答不完。”

余州一把拿起酒杯饮尽，狠狠地搁在桌子上，“那顾老师一个一个回答。”

顾灼拿杯中酒轻轻沾了沾唇，“我没有烦心事。”遇见难以处理的事都说是烦心事，那烦心事也太多了些。

“我有喜欢的人，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我很爱她。”余州显然没想到这个答案，脸上的愤怒也顿了一顿，“那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妹妹！”他拍桌而起，幸亏周围都是醉鬼，没有惊动太多人。

“这是第三个问题，我不知道舍妹对我的心思。”从小到大，自己都没兴趣关注有多少人喜欢他，他记事起，爱得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若是知道，我定会告诉她，我已有家室。”

余州夺过顾灼面前的酒杯，绿色的酒瓶颈有些短，酒水激出大半，“顾老师走吧，我不想招待你。”他为什么要回来任教，为什么要回京大？

他这般惹眼，也难怪妹妹发了疯似的喜欢他，最后因他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