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笔录?余钱钱?那女人不会干了什么吧?白卿羽之前和他在一起时经常对他吐槽一些寝室里鸡毛蒜皮的小事,余钱钱这个名字,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该不会是这女人对余钱钱积怨已久,使了什么恶毒的手段吧!
这要是被查出来,可是会牵连到他的!可恶,这个蠢女人就会给他找麻烦!
顾洺的脸色黑如锅底,只要碰到和这蠢女人沾边的事,他的脸色就没好看过,还是得先想办法解决才是,“你说,余钱钱不知道为何发了疯?”他摸着反着光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或许,这事还有另外一种解决的门路。
…
白小唐今天故意迟到了半个小时,来到教室后,陈莉黑着脸让她站了出去,她将躁郁之气附在眉梢,混不吝的样子表现的活灵活现,几秒之后,陆放也出来了。
男人单手插兜,比她更混,不羁的眉目上挑着邪肆的弧度,脸上是隐忍着的黑压压的怒火,“怎么,你就这么愿意罚站?好啊,我陪你,陪你玩儿。”说完这句话,他便兀自靠在窗台上生闷气,难道,这小东西不知道他可以依靠吗?
让他来解决那几个渣滓,就这么让她不情愿与难堪吗?好,很好,陆小爷现在连屈尊替别人擦屁股,也要遭人嫌弃了!他气得咬牙切齿,余光斜斜地刮着她,嘴角却冷漠的扯着。
他最生气的,不是这女人心里根本没有他,而是,她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地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