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他低头看着试卷，小声辩解着，“我觉得我——哎，不对啊！”

仔细一看卷子。

季小天恢复了点精神，连声音都开始透着朝气，“我只做了选择题，这不是我的吧。”

“不是你的？”林远洋疑惑又不解地问。

裴弈桌子上的试卷，除了季小天和自己，就只有裴弈。

这张卷子不是季小天的。

林远洋的在他自己手里，那么这张卷子就只可能是裴——“裴哥，这是你做的？”

他语气很惊奇，也有些试探和不敢置信。

表情更是震惊诡异。

裴弈没应，他在专心做题。

季小天摇了摇头，指着短文改错上面的改错，化身福尔摩斯，“看字迹不像。”

林远洋看着那一堆亮眼红叉的英语试卷，陷入沉思，“那这是谁的？错的也太离谱了吧，季小天你起码平时还能对个几十分。”

季小天也问，“说真的裴哥，这谁的啊？”

裴弈不紧不慢放下手中的笔，抬起眼，“你们说呢？”

这前前后后。

就季小天、林远洋、裴弈和念元四个人。

季小天吃瓜吃到自家房子塌了。

脸上的调侃，瞬间转变为面无表情，然后再变为不可思议加瞪眼惊恐：“啊？我念神？”

这句话简直是发自灵魂的疑问。

林远洋捶桌子大笑，“哈哈哈哈，念神牛逼啊。”

说真的。

他从来没有见过谁那么点背。

季小天滤镜开到最高，顺带给了自己一个治疗，自我安慰道，“我念神长的那么帅就已经很辛苦了，学习差点其实也没什么。”

林远洋：“……”

这货莫不是追星追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