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幽默感。”

念元挠头抱怨了句，继续像个小孩子似的把额头贴着玻璃，如同观察来来去去的蚂蚁一样，无忧无虑地望着窗外的人流。

……

在想办法弄清楚念元手里的卡是谁名下的后。

总经理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后，顶着销售经理眼巴巴的目光，激动地拨通托人找来的电话号码：

“您好，是季先生吗？”

他没机会拿到季岳私人号码。

因此电话打在秘书室，接电话的是处理季岳公事的的秘书长，柯云青。

“这里是博艾集团总公司秘书室，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迅驰4S店的总经理，因为店里发生了点情况，需要确认季先生的黑卡是否丢失或被盗窃。”

总经理颤抖着嗓音一口气道。

“黑卡没有丢失……”柯云青淡然道。

“那就一定是被盗窃了！”

总经理激动地飞速打断柯云青的话，没容柯云青再插一句嘴。

他像是发现罪犯蛛丝马迹的警察一样，紧紧握着手机，兴奋地喃喃自语：

“我就知道那张黑卡不是他的，还说要买猎鹰计划270，真是胆大包天。挂着个金链子戴个墨镜就敢装有钱人，不知哪里来的自信，还好我抓住了他，把他关在会议室……”

柯云青终于喊停。

“等等，您可以详细地说说您口中的小混混的样貌吗？”

“个子挺高的，大约一米八左右。带着个细腿圆框眼镜，脖子上串着一堆金色链子，穿得跟个花蝴蝶似的，外面还套着黑色打底绣着龙的披风还是什么……”

总经理回忆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