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元脑子转得飞快：

“我知道你说这话干嘛了，你在试探我知不知道Luce是谁，是不是啊混蛋。”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聪明，”安德雷被骂混蛋也不生气，他沉默了很久，突然很羞怯地笑了一下，有点手足无措地说：

“你，有没有兴趣加入AF战队？”

“安德雷你不会喜欢我吧？”

念元说。

安德雷变得紧张起来，就好像做坏事被抓包，目光也开始躲闪了。

他没说话，念元说了：

“如果是真的，那可真有够恶心的。”

“因为我也是男的？”

安德雷很丧气，努力笑着想活跃气氛。

“不，因为你是个从头到尾都自私自利的混蛋。听到了没。”

“好伤人。”

“说实话就是如此，总是能打击到废物。”

念元说完就拿出书本来，目光放在书本上，不再和安德雷说话。

安德雷看着她，苦涩地笑笑。

他和念元是在大学时候认识的。

念元当时才十一二岁，是大学里面最年轻最夺目的学生，同样也是学校风云人物。

一进校就很快修够毕业的学分，直接上大三。

而安德雷。

一个普普通通的计算机系大四的学生，孤僻没朋友。

安德雷一直知道自己和念元住在同一个学生公寓，但是知道他和念元门对门，还是在快大学毕业的时候。

有一次他忙完课程，回宿舍忘关房门，被刚好对门的念元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