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认识的合作商越来越多,每个月的应酬也会随之增加,从每个月几次发展为一周一次,再从一周一次发展到每天一次。
有时候可怕到每天晚上都有几个合作商叫去喝酒,说是介绍新的合作公司,给新项目的合作机会。
叶枫景怎么可能放弃?
她作为叶枫景的老婆,自然是每天都跟着应酬,应酬无非就是喝酒,谈工作。
叶枫景需要清醒的头脑谈合作,她就成了那个,替叶枫景挡酒的完美贤妻、
久而久之,她的胃喝烂了。
上周在酒店遇到慕北宸的时候,她就是因为帮叶枫景挡酒,被慕北宸灌下那杯烈酒,在醉醺醺的状态下,被慕北宸压在卫生间洗手台上要了第一次。
有时候会胃痛到爬不起来的地步,她经历过无数次,最后忍不住了才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再晚一步,就会严重成胃癌。
她要吃药,才能勉强撑过去。
本来中午就没吃饭,还被慕北宸那样刺激,她的胃病就犯了。
她知道这时候应该去楼下吃点饭,但她没有胃口啊,脑子里全是慕北宸冷漠嘲弄的眼神,她怎么吃得下去饭?
胃药吃下去后药效没那么快,她痛得单手撑着电脑桌,一手用力的压胃部,试图用这种简单粗暴的办法撑到药效发作的时间。
那种钻心的剧痛让她满头都是虚汗,加上两天没合眼,人没有精神,眼前忽然一阵黑。
惨白的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细汗,双腿一软,整个人顿时没了知觉,软绵绵的倒在了地毯上,手里的药盒也掉下,药片和胶囊洒落一地。
*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
沈安安费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周围黑黑的一片,没有开灯,窗外的月光照了进来,有些昏暗。
嘴里干得跟撒哈拉大沙漠似的,她撑着酸痛的身子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手背上贴着创可贴,中间的位置有点点血迹。
谁送她来的?
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还是她早上从叶公馆穿出门的那套,梭下床去找到毛茸茸的拖鞋,是她在叶公馆的家居拖鞋。
有些怔愣,难道是叶枫景把她送来的?
她记得自己晕倒在办公室里,叶枫景怎么会知道她晕倒,难不成......
沈安安自然的想到了隔壁办公室那个偏执霸道的慕北宸,心里沉了沉,穿着拖鞋走到病房门口去,打开门,医院走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她的手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根本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可能是深夜十二点,也可能是凌晨四五点。
走廊尽头的窗户开着,彻骨的寒风从外面刮进来,吹在沈安安消瘦的后背,冷的她止不住的打抖。
她往前走,想去护士站问问她的手机在哪儿。
刚走过电梯口,亮着灯的护士站就在前方,背后却传来一道冷冽刺骨的嗓音——
“沈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