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呢照常给三叔一家在客厅打了地铺。
狗蛋吵闹着要跟君小子睡大铺。
只剩下三婶两口子,三婶心里不舒坦,在赵昌德耳边抱怨两句。
“大哥可真享福哦,你说说你还是个做三叔的呢,都没能享到她的半点福。”
“俺钱大梅跟你可真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只能打地铺睡地上…”
赵昌德不耐烦看她一眼,“你说啥?有能耐再说一遍?”
“在你眼里俺大哥那个疯子都比俺强是不?不愿意?不愿意你自个回去啊…”
“你…俺…俺不是那个意思…”
三婶子惊恐的看着他。
没想到他生气了,一着急露出了尖尖的狗牙…
“钱大梅,你也不瞅瞅你是个什么熊样?俺不嫌弃你,可…你是怎么想俺的?”
“平日里又是怎么埋汰俺的?”
“俺没有,俺…”钱大梅一急,想要哭嚎,没忍住喷了一溜鼻涕出来…
“哼!什么玩意儿?懒得跟你这个蠢妇讲!”
赵昌德懒得看她那个熊样,用被子捂住头便气呼呼的睡了,不一会儿就打起了鼾。
三婶子平日里很少被三叔凶的,此次是个例外。
赵昌德心里可能是因为不平衡或者是嫉妒或者是难受吧…
三婶受到了打击,一晚上暗自垂泪,没睡着。
那人却鼾声四起,给她一个后脑勺,被子都被他卷走裹身上,一点都不心疼她。
她冻的要死不说,早上起来眼睛都是肿泡泡的…
奶奶看到她一双熊猫眼还肿泡泡的,吓一跳,也着急起来,不停的追问。
“大梅,你这眼睛是咋了?跟三儿闹架了?”
“没,娘…俺这是被蚊子咬了。”
“这大冬天的哪有蚊子?”奶奶眯着小眼睛有点疑惑。跑去问赵昌德,也不吭声,说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