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妇!!!我大炎国男子确实有一妻多妾制度,可你又知,穷者独善其身,富者妻妾成群的道理?”
“我大炎国规定,普通男子纳妾均要年过四十底下无子才可纳妾!”
“本官且问你,你儿可年过四十?”
“这…没,没,大人,我儿如今芳华十八。”
“区区十八岁,无官无权无钱,凭何来纳妾?”
苏婆子被赵长生一吼,吓得一抖。“那…她…她不是妾,是俺儿子在外面认识的那种不正经的女子,谁知她用了啥法子迷了俺儿子的魂?”
只能死活不认。
“呵呵!这倒全都是旁个女子的不是了。”书妍冷笑一声。
“婆婆,你太过分了,你之前收俺的月奉时怎么不说了,你忘记你开心的合不拢嘴的模样了?”胡娘子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跳脚,质问苏婆子。
“媚娘,你动作轻点!有事爹帮你问!”胡屠夫赶紧把跳起来的胡娘子拉下来,继续跪着。
“她婆婆,想当初你和你闺女来镇上,住俺闺女的卧房、吃俺闺女的菜肉,拿俺闺女的银子去街上买东西的事都忘了?”
“你娘俩三天两头的来镇上打秋风,一口一个媳妇的喊着,就是你俩每次离开镇上偷摸着拿俺家的猪肉、猪下水啥的得有个几十斤吧?俺们都没当回事!”
苏婆子面上一窘,他们咋知道的?只是哪有几十斤那么多?苏大强恨不得将老脸埋到地里面回去。
“她小夫妻俩住一个小房间,你母女二人都不害臊还要同挤一个屋子,俺回回规劝俺闺女让她忍忍,这是你婆婆!”
“可如今,你瞧瞧你说的这是些什么话?”
胡屠夫可不惯着那老婆子,你不仁我便不义,把她那些光荣事迹都掰扯出来。
门口的看客露均出鄙夷神色来。
邱老二这回脸上火辣辣的,这婆子是他村子的人,之前她们娘俩每次从镇上回来鼻孔朝天的。
村里的大伙还以为她媳妇真是对她那么好呢?都羡慕不行。
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好了,这些鸡零狗碎先放放。”赵长生眯了迷眸子,继续道,
“苏婆子,本官且先告诉你,你等罪行,你儿子若是按纳妾罪算,是犯了亵渎纳妾罪。”
“还有你三人有谋害赵舒颜性命,且导致一名幼儿胎死腹中,属谋杀罪!”
其实男人四十纳妾对于有钱人来说等于形同虚设,但大伙都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他苏文是个啥东西?
穷的要死的普通人,能和他们享受同等的东西吗?这不是打那些老爷的脸吗?
“还有那位小姑子,苏如玉何在?”
赵长生淡淡的看了一眼四周,没见他们口中的小姑子。
“启禀大人,苏如玉早上俺们都没有寻到她人,估摸着昨夜没有回家。”
余大壮跪地上,匍匐着地、连忙帮着回答道。
“啧啧,这恐怕又不是一个啥好女娃,大伙了记住她名字,以免娶回家祸害自家宝贝疙瘩!”
“是,是。”苏婆子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气得吐血。
这个如玉也不知咋回事,昨晚生气跑的没影,她也顾不上她,竟敢不回家了,也不担心爹娘、哥,等她回去再收拾她。
看她不打死她。
“依本县令说,这无媒无聘无婚书,没有长辈参与,没有酒席庆祝,亦不曾写婚书,也没有共同孩儿传宗接代,这婚事本就不成立,何来休书一说?”
“对啊,她这算是成了一趟什么婚?”外面响起议论声。
“可是有了三年事实婚姻哪!”
“这倒也是!”
“赵舒颜,你本就身为自由之身,不必苦恼,你无情、就不要怪旁个无意,大炎国从古至今也没有休夫一说,从今往后各自安、不相往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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