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在山头,俏生生的,他犁地时远远看到了。
他们犁地的牛是跟村里有牛的人家租的。
一到这个时节,连牛老二镇上都不咋去,因为租一天要好几十文,比跑镇上划算。
没嫁人没生过孩子身段自然好,胸脯挺挺的、娇娇俏俏、健康。
远远见她一只手端着一个木盆,弯腰往地里扔黄豆种子,一边唱山歌。
声音跟个黄鹂鸟似的,特别好听。
他犁地吼牛,“走,上犁沟哦,牛儿,回头来哦!”
她唱几句山歌,“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分…”甭提多诗情画意。
就在前几日,那小娘子扔着扔着,放下木盆跑来喊他,“赵大哥,你带水了吗?”
“呵呵,带了,那边竹筒里有。”
那小娘子脸上红扑扑的像颗红苹果。
跑过去举起竹筒咕噜咕噜就是几口水咽了下去。
害他瞧得一阵脸红,心砰砰乱跳。
他每日乐趣就是早点上山,能多愁两眼她。
再看了一眼对面的钱大梅…
肿得像头猪,吃饭发出声响,动不动嚎叫、撒泼,视觉审美疲劳。
它以前喜欢胖的,现在喜欢瘦的,以前喜欢她胖胖的可爱,现在觉得她粗鄙、肥硕、油腻。
他喜欢好听的声音,好看的花。
她就像那炸成一坨的油勺儿,没有形状。
说话大嗓门,就像咆哮。
至于干仗,让他丢脸。
当时她站人群里的,让她瞧见他娘子是如此的不堪。
能一把将她表姐薅进粪坑。
她瞅他的眼神…
让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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