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那丘大奎,还有钱大富能被她迷的团团转?哼,这个大梅!就是嫉妒她,想打击她。
有必要把那周玉容夸到天上去吗?没看到她受了这么重的伤?
“还有,你今儿这事,俺可是要跟大哥说哩,这先是丘大奎,再是俺二哥。”
“你吃着碗里的,还瞧着锅里的。哼!我看你再过不久就要给他整顶绿帽子带上了,非得让他管教管教你才是。”
钱程氏急了。
也不顾及身上的伤痛,连连求饶,
“咳...大梅啊!那个,嫂子求你!嫂子给你买油梭子吃。”
“你就绕过嫂子吧,嫂子今儿是猪油蒙了心,本想着利用那些臭男人一下的,教训教训赵舒颜那小贱人。”
“俺这也是想替你出口气啊。”
一听有油梭子吃,钱大梅眼睛一亮,微微一笑眼睛不见了。
嘿,油梭子她最喜欢吃了,一吃一口油哟,香的哟,她今儿没白来。
“那...那好吧。”
“嫂子,你能起得来吗?”
“扶俺起来吧。”
“好嘞!晓得了!”
而赵子安胸中怒气难消。
拄着树叉子拐杖怒气冲冲的走到小河边,寻了块灰不溜秋的麻爪石,蹲下身用石头反复仔细的搓洗了他的一双手。
“呸!这个臭婆娘,找打!”
这时,一股酒的香气儿顺着风飘进了他的鼻子,让他浑身一震。
赵子安顺着酒气儿一眼便瞧见了石步子上的碎掉的酒壶残片,石头的一侧湿了一片,上面还有一滩水渍...
赵子安连忙扔掉手中麻爪石。
连滚带爬的跑到了石步子上,趴到石头上低下头就把那点酒吸到了嘴里,闭上眼回味了一下,不过瘾!再低头舔了舔湿迹,再看也没了,只剩一些酒壶碎片。
他气哼哼的不满极了!
在那石头边上来回走动,一张脸上脸上尽是阴郁,
“哼!哪个王八羔子?”
“真是银子烧得慌,竟然这般糟蹋酒。混账!害得老子喝不到嘴里!!!”
这一幕,刚好被不远处刚被搀扶起来的钱程氏给瞧了个正着。
回程途中,几人都垂头丧气的,心中各自复杂。走着走着,钱大梅忽地就不高兴起来,愤愤不平地质问起钱程氏,
“对了,大嫂,你今儿为啥要让俺跟狗蛋他爹合离啊?”
“哼,幸好娘还稀罕俺,没成。”
钱程氏瞧她半晌,无语道,
“你这个傻子,俺可是在帮你!”
钱大梅不管三七二十一,眯着眼睛忽忽不乐道,
“大嫂,先说好,俺才不跟狗蛋他爹分开,他爹对俺好着呢,你可甭打这歪主意!!!”
钱程氏没想到她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啊。
一想到今天吃了这么多顿瓜落,还得受她的埋怨,她气不打一处来,
“好好好,你的事俺再也不管了!成不?”
“哼!”
说到这,钱大梅可是一肚子气。这个大嫂胳膊肘往外拐,就把望着她过得不好呢。
想到油梭子,又巴结道,
“算了,大嫂,俺也不跟你计较了,这蛋儿提亲的事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钱蛋蛋一路上兴致不高,闷闷不乐的。听小姑子说这话,眼睛一亮,又带着希望瞧了过来,瞅着他娘。
钱程氏想起了刚才河边的那一幕,嘴角微微一笑,眼睛泛起了算计的光芒,
“哼!此事看来..还得...从长计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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