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这小元宝与朱大富本就是嫡亲血脉,断是断不掉的。爹再糊涂那也是爹,还请你见谅!”
这大炎国国主以孝治天下,民以孝为先,是断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书妍也不由得暗自叹息,是啊,爹再混账那也是爹啊。
朱大富喉咙里发出狮子般的低嚎声,“…毒…妇!”
“王筠雪,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儿为你王府当牛做马十余载,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一声凄厉的干嚎声从朱大富身后传来,是他的母亲。
她也是昨儿和他爹才从乡下老外家走亲戚回来,那日子与府里简直不能比。
让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是就几天的时间府里竟然大变了样,她的儿子也变成了这副模样…
她忍了很久了,终于在最后一刻爆发,过惯了容荣华贵的老太太生活,怎么再回的去农村过那种苦日子?
“就…就是,你这女人,怎么为人妻为人媳的,还不赶紧撤诉,俺们回去就不与你计较了。”
跪了许久的两人,本来就是庄稼汉,受惯府里下人的阿谀奉承哪里还记得这是在哪里,由一开始的瑟瑟发抖到现在憋不住了。
“爹,娘,我王筠雪自认对得起他朱大富,还有您二老,可你们是怎么对我的?”
“欺我身后无人,嫌弃我儿元宝长相丑陋,多番作践与他,我与他受苦的时候你们在哪?”
“既然您们如此高贵,您的儿媳孙儿又那么多,今后就由他们来赡养您二老,我王筠雪不伺候了。”
“你!…王筠雪你不要不知好歹,我儿为府上赚了多少银子,你和你儿子吃喝都是他一手供养的,你现在看他瘫了,就想空手就把俺们打发了?”
老太太气得跳脚,这女人咋不好控制了?
王夫人嘴角微微勾起,冷哼道,
“哼!您说他为我府上赚了银子?他敢把账簿子拿出来吗?”
“他欠了多少外债?赊了多少货款?”
“我爹在世时铺子生意是怎么样,自他接手后亏空了多少?”
“这些我都有证据的,并不是你们信口开河就能瞒过去的,我已经提供给了县老爷,他老人家自会为我做主。”
“你…你这个女人如此不近人情,难怪俺儿看不上你要在外面胡来。”
听她这般无情,已经将证据交给县老爷,老头也恶言恶语的咒骂起她来。
“看来我还要再加一项,本来我看在多年夫妻一场,他又瘫了就不难为他了,既然你们不顾脸面硬要如此,那债务由他本人偿还?再不济平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