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么豪放,反倒衬托的她像清朝来的老古董。
相片要到明天下午才能出来,贺骁付了一半定金,拿上照相师给的收据,和白棉一起离开照相馆。
第二天下午,两人拿到了洗好的相片,一共拍了六张,洗出来两套。
“不错。”
贺骁欣赏了好一会儿,对拍出来的效果很满意,尤其是看到亲吻额头的那张,他忍不住看着白棉笑。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一会儿回去我就把这张裁掉!”
白棉瞪着男人凶巴巴地说道,实在她懵逼的表情太搞笑,跟个二愣子似的,简直毁她英明神武的形象。
“裁掉可不成,要不咱们进去再拍一张,这次换你亲我,我的反应不会有你可爱。”贺骁一脸认真的提议,把自己的小算计明明白白的摆在白棉面前。
“拍你个头!”白棉捶了随时准备套路她的狗男人一拳,咬牙切齿的把相片塞回信封,来个眼不见为净。
该玩的玩了,该吃的吃了,照片也拍好了,两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长时间待在春市,当天就去火车站买好了车票。
两人同一天出发,白棉的车次上午发车,贺骁的下午发车,中间间隔不到三小时。
贺骁果断带上自己的行李物品,跟白棉一起来到火车站。
两人到站时,离发车时间只有十五分钟,马上就要检票。
贺骁不太放心,再三嘱咐道:“我到部队比你到家快,你下车后我拍个电报,让我知道你到家了。”
白棉要在怀宁站下车,怕他迟迟接不到电报会着急,就找了个借口:“我在省城下车,肯定得去店里看一看,没及时拍电报你也别急。”
贺骁想到她的本事,路上不太可能出问题,勉强点了点头:“你忙完了就拍。”
两人没聊几句,就开始检票了。
白棉拎起自己的行李跟贺骁挥手:“你的身体还得养,回去后也要好好休息,别落下病根。”
贺骁心里极为不舍,隔着护栏抱了抱她:“我会的。”
白棉也有些伤感,不知道这次去怀宁会有什么结果。
看着两辈子唯一心动的男人,她有千言万语也无法说出来,最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先走了。”
说完,她随着涌动的人流走出候车室,自始至终没有回头。
贺骁盯着女人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白棉是卧票,和来时一样是四人间的软卧。
这一次运气不好,另外三个铺位都满了,而且还是三个男人,还没进小包间,她就嗅到了一股堪比死老鼠的脚臭味,熏得她差点吐出来。
白棉实在没有勇气走进去,拎着行李找到乘务员,问有没有空着的铺位,她可以加钱换一张。
幸运的是还真有,乘务员没有给她办理换票,只是后面有人买到这个铺位的话,白棉就要把位置让出来。
这一点完全没问题。.c0m
车上很无聊,白棉没什么事干,干脆钻进被窝里睡觉。
谁知睡到后半夜,一阵惊叫声把她吵醒,却是一群便衣公安上车抓捕逃犯,抓的正是脚臭味差点熏吐白棉的三个男人。
目睹这一幕,白棉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真是火车坐多了,啥奇葩事儿都能遇到!
她不由得庆幸自己找乘务员换了个铺位,不然指不定被他们仨挟持做人质。
只能说白棉同志心里没点数,真被这仨货挟持做人质,倒霉的是谁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