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这么跟我爸说话我就让你不再是男人。”
听话了不到半分钟的屠千秋就推门而出,拎着……
“小姑娘可不兴舞刀动枪的啊,你……先把枪放下。”刚才开腔的男人态度转变的极快,满脸春风般的笑。
另一个铁塔似的男人挥了挥手上紧紧攥着的钢筋——不是手指粗的那种,足有屠千秋手臂粗的实心钢管在墙上刮出了一道棕红的印子:“你少他妈——”
不同于电影里的枪声,一声如同巨石坠落水中的闷响骤然爆发紧接着就是金属落地的声音。
“不要……在别人家的墙上——乱!涂!乱!画!”
感觉什么东西刚好滚落到了自己的脚面上,但高大的男人甚至都不敢发出一丝不满的鼻音。
一根实心、足以用在承重墙里的钢筋就这么被一枪打断了。
屠千秋深呼吸了几下,用空出的手揉了揉脸颊,就像把温婉热情的笑容贴了上去:“这样,我们就当刚才的事情没发生,重来重来。”
“你们好啊,请问来我们家有何贵干呢?”
“……”
“……”
“诶呦喂,过年好啊,咱哥几个给您拜年啦!”
这货说话的腔调简直填补了春晚的空缺。屠千秋趁着屠德满愣神的功夫,赶紧把刚撤下的塑料凳摆了出来:“来,有什么话先坐下再说——看你们还没吃饭呢吧,我去给你们煮点饺子,边吃边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