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陈教授年纪也很大，眼神不太好。

他站起身仔细辨认了最后排的旁听者，目光尤其在云汐身上停留了好几秒。

“难道要点云汐？老天保佑，不要让她有这种好运气。”云薇薇皱眉，在心中祈祷着。

她的祈祷仿佛灵验了。

陈教授似乎在看清云汐的长相后，居然立刻把目光挪开，而是选择让离她也很远、紧挨林宝坐着的白莎回答问题。

白莎大喜，赶忙伸手去要话筒。

云汐有些郁闷，只好再次承担话筒传递员的工作。

“陈教授您好，我的问题其实是延续刚才林宝的问题。假设世界上真的有外星人，他们对我们是善意还是敌意的？”

这个问题，光是听起来就很刺激！

连导演都忍不住点点头，对白莎的提问很是满意，毕竟这都是观众爱听的。

台上，陈教授的表情竟然也很凝重。

他略有些迟疑，似乎在反复权衡之后，才缓缓道：“由于人类文明完全没有实际接触、探索外星文明的经验，对于外星人的文明、道德、价值观体系也无从知晓。”

“因此，尽管对于外星人善恶的讨论，学术界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开始。但迄今为止，我们仅能以人类自己作为参考目标，以及人类的发展经验来推断外星人的善恶。”

陈教授说到这里顿住，现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我们通常认为，当外星人接触到人类文明的时候。他们表现出善或恶的态度，完全取决于当时人类文明的先进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