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锦斜睨封居胥,想要看对方是个什么神情。
却不想封居胥十分自在地拉着她往回走,坐上了马车。
“路那么远,走过去要累坏了。咱们现在是夫妻,你不会那样做的。”
花似锦挑眉,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不要提醒他两个人是契约夫妻的关系了,破坏气氛。
让花似锦没想到的是,两个人在地下坐马车都要半个时辰才能赶到关押花为良的大牢里。
虽说这水牢建立在湖下,却并不潮湿。
抬头朝着上方看了看,原来这水牢里也进行过处理。隔凉隔热更隔音,不会让王府里面的人听到任何异常。
古人的智慧啊!
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站在了花为良的牢房外,隔着牢房对望。
花为良也不知经历了什么,眼神里满是惶恐。
“左相,只是在这里住了一天而已,就吓成了这个样子?做坏事害别人家破人亡的时候,本王没见你有任何神态变化,装的?”
花为良想哭,自己手臂长的两只大耗子在自己的身上窜过来窜过去。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道还是不是相同的两只大耗子,竟是在他的肚子上滑滑梯。
那一蹦一滑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真实,太可怕了!
花似锦眼神不错,一眼便看到了抱着两只前爪站起来的大黑耗子,完全不怕人也不躲藏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花似锦有些疑惑,若是抓两只猫进来,会不会被大黑耗子给吓得喵喵叫。
只是那大黑耗子与花似锦对视上的那一刻,竟是嗖的一下窜出去很远,找了个角落藏起来了。
花似锦挑了挑眉,自己比大黑耗子还吓人?
可惜了,老鼠不能吃,不然那么大一只够炖一盆了。
身边没有大黑耗子了,花为良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哟,这么大岁数活到狗肚子里去了,那么小的老鼠你也怕?胆小如鼠,这个成语是为了你创作的吧?”
花为良面色一僵,实在是不敢胡乱接话了。
他怕自己这个疯批女儿下一秒抓来十几只那么大的耗子围着自己转圈,再把自己献祭给鼠王!
一旁水牢里面负责看管花为良的人十分有眼色,急忙搬过来两把椅子放在封居胥与花似锦身后。
“王爷王妃请坐,椅子是干净的,保证没有人用过。”
花似锦十分友善地对着细心的下属笑了笑,封居胥的好心情瞬间做起了减法。
锦儿笑得真甜,锦儿对别的男人笑得真甜,锦儿对自己都没笑得这么甜。
可怜的十分有眼色下属只觉得自己经历了冰与火的洗礼。
半边身子因为王妃的夸赞如沐春风,半边身子因为王爷的审视如坠冰窖。
追风不知道又从哪里窜出来了,只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二话不说直接伸手。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