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导致,武安的宗亲院,百年来一直都是空置的。
现存的皇室之人,除了当今皇帝,就只剩下皇帝的子嗣。
如今,储君之争的落幕,显然也会是这样的结果。
就是不知道这一回,几位公主及其所出,能不能逃过这诅咒般的命运了。
百多年来,唯一一个逃过这诅咒的,只有荣锦王以万贯家财为聘娶走的静娴长公主。
有人猜测,这大概是因为静娴长公主从嫁给荣锦王后,大多数时间都随荣锦王游历在异国他乡,不曾遭人毒手。
其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哪里有什么诅咒,不过是有心人的恶意加害罢了。
而静娴长公主是皇帝的胞姐,皇帝自幼由她带大,又是一手扶持上位的,说是一个没有封号的摄政王也不为过,但却在皇帝登基之后,当即立断还政于帝王,随荣锦王常年隐居在大梁境内。
这其中猫腻细想起来,足以让人毛骨悚然。
想起这档子事儿,群臣心中皆是惴惴不安。
一朝天子一朝臣,皇位更迭最是凶险万分。
如今他们倒是不用选择站队了,反正也没得选了,但却反而更加心惊胆战了。
试问,一个上位之后,会屠尽手足及其后辈的家族,该是怎样的心狠手辣?
但这些都是温家自己的事,这些也都是他们的猜测,并不能说明什么。
这不能成为否定温家百年来对武安江山安稳的付出的理由,更不可能成为扳倒温家皇室的把柄。
对他们这些人而言,给自己留好退路,才是最紧要的事。
各怀心思的群臣,一心只想着赶紧下朝,回家收拾收拾,实在情况不对,能够立马跑路。
皇帝显然是早就没了继续听群臣吵架的心思:“朕乏了,散了吧。”
到最后,柳溪元也没得到,该如何处理温哲茂遗体的答案。
下朝之后,匆匆忙忙赶路的群臣,却也记得要绕着柳溪元走。
状元郎可真是个平平无奇的踩线小能手!
前脚刚提醒皇帝他儿子只剩端王一个了,甚至暗示他可能没所出了,后脚就来一句皇帝他最看好的却造反了的那儿子遗体回来了。
啧!
他们很好奇状元郎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看他先前的为人,待人接物,谈吐举止,都是老练且圆滑的,怎么这会儿就犯浑了?
仔细想,犯浑的这两天也不止柳溪元一个了。
他们很好奇状元郎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看他先前的为人,待人接物,谈吐举止,都是老练且圆滑的,怎么这会儿就犯浑了?
仔细想,犯浑的这两天也不止柳溪元一个了。
仔细想,犯浑的这两天也不止柳溪元一个了。
他们很好奇状元郎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看他先前的为人,待人接物,谈吐举止,都是老练且圆滑的,怎么这会儿就犯浑了?
仔细想,犯浑的这两天也不止柳溪元一个了。
。